天完全黑了,拖雷大步进帐,巴根台请大诺颜坐在中间,自己在边上作陪。拖雷看了一眼躺倒的拔都,没有说话。
早有奴隶撤下残席,苏勒哈尔在帐外升起篝火,烤着喷香的全羊。边烤边切,摆在黄金大盘里给大诺颜奉上,巴根台给大诺颜倒酒。帐内气氛出奇的沉闷,大家几乎都一言不发,巴根台明白,大事已定了。
几碗烈酒下肚,巴根台问道:“是你派拔都殿下来的?”
拖雷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啊,我想经过此事,你应该更加成熟了。有时候,你只能相信长生天的安排,我们自己的意志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不要为挫折而痛苦,在这点上,拔都比你强。
你总是自以为能战胜命运,你自以为帮助我登上汗位才是你的职责,你自以为能挫败所有人的‘阴’谋,你自以为你能改变天意。所以你总是感到痛苦,很少快乐。”
巴根台又给大诺颜倒了一碗酒,没有说话。大诺颜拿起酒碗,一饮而尽,说道:“新汗登基以后,你结婚吧,你需要的是‘女’人,而不是仅仅是‘激’情。玛蒂法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命令你不要伤害她。欺骗你的不是她,是你自己。”
巴根台说道:“我现在不想杀她了,做了恶事,自有长生天来惩罚她。从此,我对‘女’人不再抱有幻想,过几天我就结婚。”
拖雷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大嚼着羊‘肉’说道:“事情还有很多,你要赶紧振作起来。新汗登基以后,要移‘交’大斡尔朵的所有财产,包括父汗的‘女’人、营帐、怯薛军等等。”
“不必如此吧,怯薛军‘交’就‘交’了,可是先可汗的财产是你‘私’人的,为何要移‘交’新汗?”
“新汗登基,根基不稳。他比我更需要财产,赏赐部众,收拢人心。”
“察罕的内卫也移‘交’么?”
“‘交’,必须‘交’。我知道你伤的不轻,但是这是大事,不能缓,登基以后马上办。”
酒足饭饱,大诺颜酒意上头,微醺的感觉让他愉快起来。巴根台递给他一把马头琴,大诺颜抚‘摸’着马尾弦,轻轻的拉起《金‘色’的圣山》,巴根台和着琴声唱起忧伤的长调:
爬不过的是金‘色’圣山
爬过的是忧伤的歌声
骏马疲惫在惆怅的旋律
壮志耗尽于心灵的跌宕
只有思念与企盼凭着歌声
使我投进母亲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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