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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他们吵了足足半个时辰,他才关心的问:“都累了吧,来人呐,看座,各位大人都吵累了。”
说罢拿起了一个金属的令箭,在手上摩挲着。淮西节度使贝金明曾在祁州做过齐琼山的手下,很是了解他的习惯。知道他这个举动就意味着,大帅要有行动了。于是出班施礼道:“大帅心中早有决断,就不要再戏耍末将等了。”
齐琼山并不回答,反而问了一句:“日晖(贝金明字日晖)啊,你说说看,他们刚才说的是对是错啊。”
贝金明略一思忖说道:“他们说的看起来都对,其实都错了。”
“哦,为什么?”
“末将记得当年在大帅麾下,大帅曾给末将等讲过一句话。您说在战场上,如果你想到的,敌人也可以想到,那你即使不输,也永远赢不了了。刚才众位将军所言都有道理,也确实是按常理,按兵法而做的判断。但是我想这两种想法,安西达军也一定能想到。所以不管他们的想法多么正确,但是在战场上还是错的。”
此言一出,众将皆惊,他们从来没有这么想过问题。
齐琼山看看贝金明,点点头,又问道:“日晖啊,那依你之见,我军该如何应对呢?”
贝金明想了想说:“末将远不及大帅思虑深远,但我想按大帅的习惯,应该布置一哨奇兵在其他地方动手,搅乱对方的阵势。不知末将说的对否?”
齐琼山突然哈哈大笑,说:“日晖,你虽然不算出徒,但亦不远矣。”
接着他把手中的令箭举起,喝道:“崔行检,伍迎祥听令。”
“末将在!”雷州折冲崔行检,富州折冲伍迎祥出列。
“命你二人今夜丑时一刻点齐本部兵马向打垒关方向出动,绕到打垒关西北八十里处设伏。明日辰时有安西达军马从打垒关败退者,务必全歼,不得有误。”
“车大富,许振阳听令。”
“末将在!”歧阳折冲车大富,许浒折冲许振阳出列。
“命你二人今夜子时三科点齐本部军马向大凌河方向西北突进,沿途但有抵抗立即斩杀,在将军渡附近土山设伏。明日戌时安西达军马渡河时,你等放过前队,待其半渡击之。务必全歼,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