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或许是因为被子盖得厚,出了汗,觉得热,于是弓起身子,开始解衣扣,可手又没力,只得拉着他帮她解:“我热,脱衣服,帮我脱!”
明明是个撒娇的孩子,却有一种女王气场。
纯真中酝酿着成熟的味道,至少全面两团肉,就有点厚。
他很是无奈,这孩子真的被宠坏了,只好搂紧她,安抚她:“就这样睡!嗯?乖!”
她也不是非脱不可,这时候师父哄她,自然是不气了,也不罚她了,乐得乖乖躺在她怀里,枕着他的手,搂着她的腰。
后来又是背上疼,挪了挪身体,就那样趴在了墨理身上,手和脚,胡乱地蹭着,蹭得墨公子呼吸都乱了几分。
这女人,还真是磨人!
她的腿,不知道怎么就碰到了他的坚挺,顿时不悦地探手去捏:“师父,你这里怎么硬硬的,跟个锤子似的,好搁人。”
墨理脸都黑了,她到底把他当谁了,师父叫得那般甜,可这时候偏偏又得极度禁欲的忍着,难受的很。
想要动,又顾及她的伤,无奈,只得哄着:“没事,硬着硬着也就习惯了。”
“哦!”她趴在他怀里睡了好一会儿,半晌一阵惊惧地起来,“师父,你不会是长毒瘤了吧!得动手术割掉。”
墨理嘴角狠狠地抖了几下,你丫才长毒瘤需要割掉呢?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要是这样都不硬那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