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虽还有别的男子,但都不成气候,护不住我。最适合我的却只有一个墨理,既能护我,又不至于欺负到我,你总不至于让我嫁给墨邪天天被他性虐待吧!一想到墨邪,我现在就背疼。”
萧砚:“”
他是极其无语的,但从未曾想过,自家女儿能把一切看得如此通透。
确实,她那样被惯坏的性子,是贤淑端庄不起来的,一般的男子镇不住她,墨邪那样的男人,又会将她压得死死的,喘不过气。
最适合的,普天之下,只一个墨理。
强一分则太刚硬,弱一分又太窝囊。
他好在中庸,好在温润淡漠,止水般温柔淡静。
只能是墨理了,他的宠儿的归属。
“你想什么时候嫁过去。”既然想清楚了,萧砚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一切都摊开来说。
“一个月之内。”宠儿已经把一切思虑周全。
萧砚默然:“这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