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越是高深的炼金术师,其本身就越是珍贵。就好像五阶升华者死了都能变成贤者之石一样,大宗师只会更加的珍贵。
emsp;emsp;傻了也有傻了的用法。
emsp;emsp;就好像跟着玄鸟去买理财产品一样,闭上眼睛瞎操作,都属于稳赚不赔的那种。
emsp;emsp;只要有一个大宗师参与过程,成功率必然蹭蹭的往上涨。
emsp;emsp;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吉祥物。
emsp;emsp;直接锁下限,就相当于卡池有了保底,十连必出sR!
emsp;emsp;而且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当材料来用……
emsp;emsp;“不会出什么损伤吧?”槐诗有些不忍心。
emsp;emsp;利用一个将自己当做是朋友的人槐诗已经分外过意不去了,如果因此出什么损伤,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emsp;emsp;“你死了它都死不了好么?”
emsp;emsp;彤姬翻了个白眼:“你没看见?海格力斯都劈不死他!如今赫利俄斯最硬的就是它这身骨头!说真的,要不是它姓奥古斯特不姓孙,我都以为是它是哪个猴子的转世了……总之,你放心用,大胆用,这么好的机会,不白嫖还是人?”
emsp;emsp;眼看彤姬如此保证,槐诗顿时松了口气。
emsp;emsp;不过对她话里所说的另一个存在产生了兴趣:“你说的猴子是谁?”
emsp;emsp;“东夏谱系以前的一只苦命工具人罢了。”
emsp;emsp;彤姬淡淡的说了一句,并没有多谈。
emsp;emsp;.
emsp;emsp;既然已经有了方向,那么事不宜迟。
emsp;emsp;五分钟之后,槐诗已经环绕着永冻炉心的熔炉,将秘仪的矩阵架设完毕了。铸造者同炼金术师不同,并不仰赖神力,对于仪式的存在也可有可无。
emsp;emsp;槐诗所使用的是米哈伊尔大宗师给自己专门搞出来的魔改版,最适合他的方法。
emsp;emsp;通过秘仪,将自己的熔炉同永冻炉心衔接,予以共鸣,这样得以进行更精细的操作。同时,也可以将骷髅接入铸造的环节之中,令它能够辅助自己进行操作,顺带发挥吉祥物的作用而已。
emsp;emsp;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msp;emsp;可东风开始吵架了。
emsp;emsp;就在敞开的炉心前面,一众事象记录闹得不可开交。
emsp;emsp;佩奇被其他几个事象记录推到了最前面,结果死死的扒拉着地板不撒手,回头怒斥槐诗:“卧槽,为什么是我跳不是你跳?”
emsp;emsp;槐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是本体我最大,你有意见么?”
emsp;emsp;“我当然有!工具人也是有尊严的!”佩奇悲愤咆哮:“我为现境流过血,我为新海立过功,我要见艾晴!我要见艾晴!!!”
emsp;emsp;“咳咳。”旁边的奥特曼也点头:“我觉得我们需要民主,拒绝独裁!”
emsp;emsp;“对,没错,投票!”其他工具人点头,纷纷响应,佩奇扯着嗓子呐喊:“我们需要民主光荣的选票制度!拒绝独裁,从我做起!”
emsp;emsp;“……”
emsp;emsp;槐诗的眼角狂跳,强忍着暴打自己的冲动,环顾了周围一圈之后,神情就变得古怪起来,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佩奇。
emsp;emsp;“你确定?”
emsp;emsp;“我确定!”佩奇昂头,震声回答。
emsp;emsp;“那行……那你们投吧。”
emsp;emsp;槐诗揉着太阳穴挥手,话音未落,就看到四个奥特曼整齐划一的抬手,指向了地上的佩奇。
emsp;emsp;佩奇向赛文抬起的手甚至还没有来得及递出。
emsp;emsp;‘槐诗’愣在原地,旋即,悲愤呐喊:“你妈的,为什么!”
emsp;emsp;“废话,他们四个都是一条生产线上的,就你面具不一样,不死你死谁。”
emsp;emsp;槐诗飞起一脚,强行把他踹进了炼金之火里:“给爷进去!”
emsp;emsp;“黑幕啊!黑幕啊!”
emsp;emsp;矩阵中的火光里,佩奇悲痛呐喊:“我要向天文会实名举报你,大批财产和收入来源不明!你个狗东西,还黑吃黑,你还馋你好兄弟的身子,你装什么呢,你还悄悄从后面看过她的……”
emsp;emsp;轰!
emsp;emsp;话音未落,槐诗的操作停顿了一下,出了个差错。
emsp;emsp;然后,佩奇就炸了,字面意义上的那种,死无全尸。
emsp;emsp;一片死寂。
emsp;emsp;只有一片血浆扩散开来,染红了整个工坊。
emsp;emsp;其他四个事象记录目瞪口呆,没想到本体灭口灭的这么快。
emsp;emsp;“误会,误会。”槐诗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第一回操作,手生,咱们再来一次……还要投票么?”
emsp;emsp;伴随着地上血色的消散,佩奇的投影重新浮现。结果,还没落地,就看到四根手指戳在了自己脸上。
emsp;emsp;他愣了半天,忍不住骂了一声。
emsp;emsp;一种地形和植物。
emsp;emsp;又不是没死过,怕什么。
emsp;emsp;怒斥了一通其他的自己胆小如鼠之后,他昂头走进秘仪里,不屑的说了一声:“搞快点!”
emsp;emsp;五秒钟,他就又炸了。
emsp;emsp;“……”
emsp;emsp;短暂的沉默里,槐诗尴尬的移开视线。
emsp;emsp;幸好迫害的是自己。
emsp;emsp;不用有负罪感……
emsp;emsp;而这一炸,就炸了**个小时。
emsp;emsp;**个小时之后,总算是不炸了,但死的更惨了,不是变成奇形怪状,就是烧成了骨灰,再或者直接陷入癫狂,又或者被愤怒之斧从内部劈死……
emsp;emsp;死到最后,槐诗都看不下去了。
emsp;emsp;“要不,咱休息一下?”他试探性的问。
emsp;emsp;直接重生在炉芯里的佩奇已经懒得理他了,只是抬起手,比划了一根中指。
emsp;emsp;继续。
emsp;emsp;而旁边奥特四兄弟已经开始打麻将了。
emsp;emsp;槐诗叹了口气,挠着鸡窝一样的头发,看向了骷髅:“这一次是因为啥?”
emsp;emsp;“前半截还好,后半截就感觉不对了。”
emsp;emsp;骷髅的指骨搓着下颌,敏锐的指出了他刚刚纰漏的所在,但要具体是什么原因,他又说不出来了。
emsp;emsp;别问,问就是感觉不对。
emsp;emsp;这是大宗师的本能,无关经验或者是其他。
emsp;emsp;就好像银行柜员摸到假钞之后就忍不住皱眉头一样,真正的钞票已经摸太多了,导致已经将这种体悟刻入了骨髓。
emsp;emsp;虽然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不对就是不对。
emsp;emsp;每一次不对的地方都不一样。
emsp;emsp;有的时候是源质操作的多了,有的时候是少了,有的时候是早了,有的时候是晚了。
emsp;emsp;偏偏,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地方,他竟然能先后给出两个完全不同的答案。
emsp;emsp;一样的操作,刚才对,现在不对了。
emsp;emsp;总之就是不对,你别问我哪里不对,我也不知道。
emsp;emsp;“感觉,感觉你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