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雷火佣兵行军礼后返回了驾驶舱。
在尤尼克的世界里,他是个孤独的人,活得很累,需要一点充实,那就是活的要大。
他小时候就是个孤儿,这辈子最恨的人是自己的母亲,因为尤尼克是个私生子。
当年母亲是个有家庭的女人,但由于自己父亲的介入,这个水性杨花的东西跟着父亲跑了,六、七十年代的爱情本应该充斥着战火的铁骨与热血的赤诚。但是就因为父亲是个皮匠,给不了那个女人雍容华贵的生活,于是在尤尼克六岁那年,两个人把他扔给了一个战争头子。
那个老人是一个酋长部落的叛逃者,他手底下有十几名死士,愿意为了他在这世上做任何事。
后來尤尼克十多岁的时候,在阿拉伯地区隐居的日子里,他看到所有的孩子,不管是家里边多穷,哪怕连穿在身上的衣服都不能全然遮体,他们的父母也总会有一个人呆在孩子身边,给他一个不用去担心下一顿饭,不用去害怕天会黑下來的慰藉。
“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了呢,我是不是身上哪里生的残疾,畸形,有什么需要花很多钱才能治愈的病,”尤尼克当时心情沉重的问着老人,当时他只有十四岁,一个十四岁的凯尔特人小男孩,就这么跟着一个像自己爷爷一样的老人活了下來。
老人名叫尤里·阿坦,当然尤尼克也是跟随了这个老人的姓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现在还有沒有活着,不记得自己的父母到底姓什么,叫什么,不清楚他们当时抛弃自己的时候,都对阿坦老爹说了什么。
“我的傻孩子啊。一对沒有父母经验的年轻人,他们的爱情总是那么美妙的沉浸在幸福之中,可一旦发现了生活的困扰,他们就会胆小的去敬而远之,‘我们沒能力养育这个孩子,就让愿意养他的人去接受这个上天的恩赐吧’。”尤里·阿坦告诉尤尼克他的父母曾说过这样的话。
当下,他就十分严肃的站到了桌子上,指着阿坦的脸:“我要你把手下的人都交给我,这个令我作呕的世界,我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叫他知道什么是來不及的悔恨。”
五年后,十几人的死士,发展成三千多人的矿山雇佣兵。南非混乱的钻石矿山和金山,到处都充满了雇佣兵的身影,有钱的当地人希望雇佣这些亡命之徒看守矿山的安全保障,沒有实力和心计的小老板就会被疯狂的雇佣兵反客为主。
他十九岁那年,黄澄澄的金子和白花花的钻石在他身边可以堆成一座百万人口的发达都市。这一切,都归尤里名下。
然而有一天,老尤里对尤尼克说:“我的孩子,你应该有一个自己的家,家的温暖可以给你意想不到的收获,那是一种为之去死都心甘情愿的美满。一个深爱着你的女人,还有你一定会有的促膝儿女,她们会成为比这些钻石金山都要值钱的人生。”
就在尤尼克准备让自己名下所有矿山中,那些奴隶们、佣兵还有女人,全都放了整整十天的长假。他要为自己的第一个爱人和尤里·阿坦的七十七岁生日庆贺。
“这是上帝让我给你们的爱。我讨厌黑奴,所以这里的苦工都是白人和勤劳的印度阿三,但是今天,我要为我的黑人老爹庆贺,为他祝寿……”
这句话说出來,下一秒矿山就遭到了炮火的攻击,残害黑人部落的孽畜战争开始了。那一天,尤尼克眼睁睁看着养育了自己十三年的黑人老爹死在了炮火之中,泪水,已经再也无法表达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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