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呐,有刺客,”
“有刺客,保护皇上,”
冲出來的这些宫女儿太监已经大声喊叫道,只不过现在任凭他们怎么喊叫也是沒用的了,程悠若已经迅速地拉着长卿,冲破了他们的阻碍,直接踹门而入,
“宋千帆,你小子胆敢不见我,”长卿气冲冲道,“你这不是好好儿的吗,还有心思抱美人在怀呢,哪里來的病,”
“你、你你……长卿,”宋千帆定了定神,这才看清楚了來人的确是长卿,
“快叫你那些宫女儿太监们别喊了,杀猪一样,”长卿道,“你放心,我是绝对不可能刺杀你的,沒那个闲心,”
宋千帆心里暗暗叫苦,心想怎么就躲不过去呢,白天把他拒绝了他还不放弃,居然大晚上的玩儿起了闯宫的把戏來了,
“行了行了”,宋千帆亲自出门吩咐道,“都别嚷嚷了,该干嘛干嘛去,不是刺客,”
回身对那个已经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子道:“爱妃,你也先回你自己的寝宫去,”
“可是,陛下,这两人……”
“放心,他们不是刺客”,宋千帆道、
忽而看向长卿,得意道:“他的本事,不及朕的十分之一,真想要杀朕,哪有那么容易,”
程悠若也看了长卿一眼,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心想长卿于武功方面儿的本事,的确是所有国家的君主和太子之中最弱的了,当真可以称得上是“不学武术”,
“哎哟,长卿老弟,何事劳烦你亲自过來啊,哎……也不是做哥哥的我要说你,只是你今日的做法也实在太随意了些,好歹你现在也已经是一国之君了,如何能做这种梁上君子般的事情啊,”
“你哪只眼睛看我偷东西了,这叫飞檐走壁,侠士所为,况且你这破宫里,有什么东西是能如得了我的眼的,”长卿说着,倒是不客气地在椅子上坐了,接着道,“我不和你说废话,我估计,你也料到了我此行前來所为何事了吧,”
宋千帆听长卿说要谈正事,已经是一脸愁容了,他自然知道长卿來此是所为何事,但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即便长卿的诚意再足够,他也不可能拿整个莫支的存亡做赌注啊,
况且,以莫支如今的实力,即便真的答应随同长卿出兵了,到头儿來,也还是逃脱不了做他国臣属国的命运的,做觉罗国的臣属国,与做天一国的臣属国,又有什么区别,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去做无用的挣扎,
见宋千帆只是一脸愁容地不说话,长卿便料到了他到底在担忧什么,一个国君所担忧的,自然是自己国家的利益和自己的生死罢了,
“宋大哥,我知道龙陵夜先前一定给你们都施加了压力,所以你白天的时候才不敢让我入宫商谈”,长卿道,“难道你就沒有想过,为何龙陵夜会这早早儿的便给你们施加压力或是给你们好处,还不是因为他害怕你们会群起而反之,”
“宋大哥,一人力小、十人力大,百人千人万人联合起來,那便足有扭转乾坤之势,我们这些小国,虽说每一个国家单拿出來,实在和龙陵夜的实力相差太远,但是一旦咱们同心协力、聚集在一起,那可就是对天一国呈包围之势了,那时候,天一国能做的,也只是成为我们的瓮中之鳖,
长卿见宋千帆听着他这一番劝说,却是毫无反应,心里未免有些吃不准了,觉得此行或许不一定会成功,但还是继续道:“如今西魏已反,觉罗国也表明了会站在西魏这一边,这对我们这些小国來说,可是一个脱离天一控制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程悠若一直在一旁观察宋千帆的神情,她发现,宋千帆是一丁点儿动摇之感都沒有的,可见他之前一定已经铁了心,不参与这场纷争、或是决定站在龙陵夜那一边了,他之前的态度是肯定的,而不是模棱两可的,
“长卿老弟啊”,宋千帆道,“你就不要自谦了嘛,我们这些国家是小国沒错,但是你觉罗国是什么小国了,长卿老弟,如今觉罗国已经具备了和龙陵夜抗衡的实力,所以你抓住这次机会,联合西魏去对付龙陵夜,自然是沒错的,但是我们这些……哎,并不强马不壮的,国库也不富裕,如何有资格掺合进你们这些大国的争夺之中啊,”
“天下,向來属于强者”,宋千帆继续道,“可是,为兄有自知之名,无论是为兄还是莫支,都与‘强者’这两字无缘,既然不能成为强者,那就安分守己一些,偷安于一隅,以得寿终正寝吧,哎……这是命啊……”
长卿笑笑,听了他这一番言语,便不再劝说下去,看來宋千帆比他认为得还要窝囊,既如此,再劝说他一同起兵也只能是白费口舌了,只能只以暮野一事來就事论事的商量,以一些现成儿的利益來诱惑他,或许他为了这些眼前的利益,倒是敢应下这一件事來了,
“呵呵……好吧,既然大哥心意已决,我也就不再劝说什么了”,长卿道,“其实我今日前來,劝说大哥只是其一,而且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给大哥送银子和国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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