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芸起身从被子里站起來,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脸上一点晕红,但沒有一点遮掩的进盥洗室洗身子,就一夜的温存,两个人似乎已经沒了什么隔阂,沒有什么羞耻,
他们说好的晚上就出发,悄悄的來,悄悄地去,什么都不知道,晚上他会來接她,
董豪回到之前栖身小屋子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人总是怀念的,他有些东西必须要拿走,巴雷特狙击枪是余火源的最爱,但可惜还是被白铁沒收,说是公民不拥有持枪权,
“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他有点激动,内心说不出來的激动,二十多年的单身问題终于解决,还有了一个老婆,真是说不上來的感动和激动,
就连上楼梯的时候都忍不住跳起杰克逊的鬼步來,但之后觉得下体不对劲,毕竟昨晚是第一次破、处,疼痛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所以他只好规规矩矩上楼梯,但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一边唱,一边跳,
“哎呀呀啊……”他捂住小弟弟走得很慢,
他还沒进门就觉得哪里不对劲,鼻子之中有两种味道在徘徊,他觉得屋子里似乎有人,就那么大个地方,有人有鬼不进门就知道了,
“我靠,女人味,”他现在对女人有很强的敏感力,“难道是女飞贼,”他想象力还是挺丰富的,反驳了那句话恋爱中的男女智商为零,但反过來说就是,恋爱中的的男人,智商为负,具体的表现就是无所谓,你看着办吧,
他透过沒关紧的大门,看见随行的影子在里面,倒是眼前一亮,知道是谁來了,苏小咏,
他本來转身就想走的,但后面的门被打开了,苏小咏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知道回來啊,,”
董豪一阵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解围,挠挠后脑勺转过身來:“嘿嘿,我……”
他想解释但不知道怎么解释,想要支支吾吾的掩饰过关,但还是被苏小咏给闻了出來:“女人味,,”这话像是刚才董豪说过的,还以为是刚才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被她捡过去的,但之后想來并不是这样,
只有女人最懂女人这句话想來是不错的,苏小咏她果然是闻出了董豪身上的“异味”,当然他心里很清楚这是从夏晓芸身上沾染來的,正好验证了那句话,沾花惹草一身味,
“不不不,不是你想那样的……”董豪连忙摆手并且表现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想起今早和昨晚的情景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就连耳根都红了,
“我咋想的,老实说來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要不我弄死你,等你一个上午还沒出现的啊,长本事了啊你,还记得这屋子是谁出钱给你租下來的不,”苏小咏步步紧逼,像是他的老妈子一样沒完沒了,
他知道这是自己欠苏小咏的,是她出钱租下來的,所以这还是属于苏小咏的地盘,顿时委屈的心里又上來,
但他很明白,滴水之恩的深刻道理,所以沒有跟她发怒,只有在自己心里忍着:“当然是你啊,都是你的功劳,是你救了我,”她不知道那样说一个男人是怎样的伤心,
“那你说你到哪儿沾花惹草了,残花败柳,”苏小咏不知道自己犯了很大的一个错误,那就是在那句话后面加了四个字,残花败柳,
她不知道他后面的那个女人是夏晓芸,夏晓芸是谁,是他想要娶回家的女人,允许谁说她的闲话就是不准苏小咏说,而且今后谁都不允许说,这是他和她的权利,
“你……”董豪气得脸色发黑,竖起一根中指指着苏小咏表示很无语,因为他还是理智的,并不想让他自己的事,
“被我说中了是吧,不干不净……”苏小咏很是得意的样子,
董豪放下手指:“你,你,你多管闲事,回去跟你的邱志明结婚得了,”他终于说出这句自己很不愿意说的话,他之前很好奇他们两个之间的婚姻,两个沒多少接触,也不说话的两个人怎么结婚,刚才说出口的,顶多也就是个嘲讽,
“你才多管闲事,”苏小咏想要动手打人的动作,但这一次马上就被董豪制止:“你要干嘛,你要干嘛,被我说中了是不是,你害怕跟邱志明结婚是不是,你不相信他是不是,”董豪步步紧逼,终于把她退回去,自己占了上风,
苏小咏觉得自己这一次斗不过他了,所以就叫上自己的帮手,随行,
“随行,咬他,”
汪……
随行总是很听话的,但它这一次面对的是董豪,它跟董豪也是好朋友,所以不会动真格,只是和他闹着玩的,就算一个猛劲儿咬到他身上也是很轻,
他们的每一次争吵,随行总是在旁边看到,然后就伸着舌头看热闹,
随行也是玩不过他的,三下两下就被董豪摁倒在床上,这只是一个小房间,吃睡都是一体的,所以随行理所当然的被董豪“就地伏法”,一把被摁在床上又被“动手动脚”,
“你放开它,”苏小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哦,哈哈哈哈……”两人玩的嗨,
董豪才不管,他和随行也是好朋友,才不会管苏小咏什么的,只顾着跟它玩起來,苏小咏见他“不长耳朵”不把自己说得放在心里,所以她就自己动手,想要一把上去把董豪从随行的身上拉起來,
“啊……”可惜一个不注意,这一次被董豪抓住了个正着,她被“就地伏法”,一个不小心被董豪反摁倒,顺势就压在了身下,他眼里闪过一丝邪念,以为还是夏晓芸,
两人多少次都是这样鼻子对着鼻子,董豪甚至摸过她奶、子,但这一次不同,实在这个单独的小房间,还是一张软绵绵的床上,脑袋和心里想的东西都不同,身体里分散出來的东西也不同,
沉默了很久,董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顶着他胸膛,但他也沒想多的,身体自然是有反应的,但经过昨晚的一战,实在是难受,咽了一口口水之后回过神來,
还是随行提醒的他们,因为随行就被卡在中间,它身子还被压着,感觉这场面有它不舒服,所以自觉闪开不当电灯泡,在随行身体的晃动下,他们终于从另外一个世界回來,
董豪像是弹簧一样弹起來坐在床边,嘴里冒出三个字:“对不起,”
苏小咏沒有那么快就接受他的道歉,因为她不知道是谁的错,也用很快的速度爬起來,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让他们记得很深刻,
“我來是通知你,白铁已经全城下通缉令,你要是不跟我们一起去训练服役接受‘再教育’,大家都会很难堪,”苏小咏说完起身就要走,
董豪终于明白她來的目的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但遗憾的是她來晚了,因为他已经决定要和夏晓芸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地方,
“我……”他本來想说自己不会去的,但是被苏小咏给打断:“你不必要现在急着回答,还有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一大早就走,就在白铁警察局门前,知道你会來的,”
她这一次说完是真的走了,和随行一起,
董豪不是这么认为的,他认为苏小咏这一次自信错了,他也很自信自己是绝对不会去的,他的选择是夏晓芸,一个曾经对他好的女人,他现在也想对她好,
所以,他是不会去什么狗屁“再教育服役”,想都别想,谁想要怀疑谁怀疑,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嘭……
大门关上那一刻之前,他的决心还是沒有改变,他们要去自己去,反正鬼知道是不是又是陷阱,
他要回去找自己的芸姐,一个曾经和现在都真心实意想要对他好的人,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他只相信自己,相信别人对自己好,自己也就对别人好,
但当他怀着所有的希望回去的时候,之前那一幕又重新出现,让他痛心,让他失望,让他觉得这个世界不可靠,他哭泣,他看着桌上面的东西毫无心思,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一遍遍叩问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夏晓芸不见了,走时候的情景就跟当初马克希走的时候一样,留了一个字条,然后桌上满是做好的饭菜,但他毫无**,为什么她们要这么对自己,
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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