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算了,就到这吧,我咋感觉吃了很久似的呢?
emsp;emsp;饭也吃了,表演也看完了,我们就告辞了。”
emsp;emsp;熊初墨一听,瞬间就不得劲了。
emsp;emsp;上半场表演,明明你睡着了好不?
emsp;emsp;蔡根不是吃了很久,是睡了很久好不好?
emsp;emsp;“蔡老板,其实,刚才
emsp;emsp;好,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emsp;emsp;都说女大三,抱金砖。
emsp;emsp;我孙女比你儿子大九岁,那么就抱三块金砖吧。
emsp;emsp;来,海梓,你给我把金砖抱上。”
emsp;emsp;这一次,没用熊初墨动手。
emsp;emsp;熊海梓主动的抱起了三块金砖,不算吃力。
emsp;emsp;小孙和小天对视了一眼,难道要把蔡根睡觉的时候,发生的一切,都重来一遍吗?
emsp;emsp;就好像刚才是在彩排,现在才是正式演出?
emsp;emsp;一百多集的连续剧,好不容易看到九十集,电视台直接重播了,有点难受呢。
emsp;emsp;仿佛看到了小孙和小天的迟疑,熊初墨直接给自己加戏了。
emsp;emsp;“三舅,不,蔡老板。
emsp;emsp;按照这个金砖的尺寸,一块差不多”
emsp;emsp;小孙把熊初墨惊为天人啊。
emsp;emsp;一字不差把自己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好像提词器似的。
emsp;emsp;啸天猫也看傻了,自己都忘了刚才说啥了。
emsp;emsp;不过,不用担心,熊海梓帮着啸天猫说出了台词。
emsp;emsp;“爷爷,人家团团还上学呢。”
emsp;emsp;熊初墨把桌子上的一摞子红本,高高举起,重新一拍。
emsp;emsp;“学区房十八套”
emsp;emsp;“爷爷,我不要,我还要上学呢。”
emsp;emsp;“不行,蔡老板开口了,我们必须有求必应。
emsp;emsp;不敢忤逆啊,否则就是灭门之灾啊。”
emsp;emsp;“等一等。”
emsp;emsp;熊初墨和熊海梓一直在努力的营造气氛,同时回忆台词。
emsp;emsp;正处在表演的最高境界,天人合一,勿忘我的阶段。
emsp;emsp;突然被人打断,再难进入状态,打乱了节奏。
emsp;emsp;熊海梓气恼的一跺脚。
emsp;emsp;“谁啊,干什么啊?
emsp;emsp;有啥事,演完了再问不行吗?
emsp;emsp;有没有点素质了?”
emsp;emsp;熊初墨本来也很生气被打断,但是听出了问话的是蔡根。
emsp;emsp;刚才没有这个互动,所以显得有点突兀。
emsp;emsp;“海梓,怎么说话呢。
emsp;emsp;蔡老板,你有什么问题?”
emsp;emsp;演?
emsp;emsp;他们这是在演吗?
emsp;emsp;第一次看的蔡根,向小孙和小天求证。
emsp;emsp;他们俩同时点头。
emsp;emsp;“三舅,刚才你神游的时候,已经整一遍了。”
emsp;emsp;“主人,我还是觉得第一遍感情更饱满一些。
emsp;emsp;尤其面对无法抗拒的命运,熊海梓往地上摔金砖的情绪。
emsp;emsp;第二次明显没有第一次显得无助。”
emsp;emsp;“贱猫,你要是这样一说,我也觉得第一次好一些。
emsp;emsp;为了家族的命运,不惜牺牲孙女一辈子的幸福。
emsp;emsp;老头第一遍的时候,是热泪盈眶带着着深深的自责的。
emsp;emsp;同时,在自责的情绪中还有一点小确幸。
emsp;emsp;为了能攀上高枝儿而高兴。
emsp;emsp;偏偏这点小确幸,又让他很羞愧。
emsp;emsp;三重情绪叠加,显得有血有肉,很矛盾,有很真实。
emsp;emsp;第二次就演得有点平,不出彩。”
emsp;emsp;熊初墨和熊海梓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蔡根。
emsp;emsp;“要不,我们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