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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生悦儿伤了身子——”
“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啊——”
什么平妻,你去死,去死……”
舒月渺抄起先前程悦玩耍的小桨狠狠朝舒莫辞砸去,没砸中,溅起的水花却淋了舒莫辞满头满脸,舒月渺心中郁气尽去,狠狠抽掉巧儿和鹊儿手中的竹竿,意识开始涣散的舒莫辞本能的挣扎起来,舒月渺拿着竹竿狠狠将舒莫辞往水里戳,双手因激动微微发抖,神经质的念叨着,“大姐姐,你快死吧,娘和姐姐都说,你死了老爷就会扶正我,我是文昌侯府正经的嫡小姐,又怎么能做
说话的女子二十来岁,瓜子脸,下巴尖尖,水眸顾盼间楚楚可怜惹人怜惜,却是程正则的平妻、舒莫辞的嫡妹舒月渺。
舒月渺因兴奋而双颊通红,“大姐姐还记不记得姐姐去庄子后的第一晚?”
“嘭——”
这般美丽的景色,坐在船头的少妇却视而不见,只紧紧盯着坐在船头戏水的男童,生怕他一不小心掉进湖中,那少妇一张尖尖的鹅蛋脸,杏核眼,眼尾挑起的弧度如丹青名手执白玉紫毫细细勾画而成,自有一股天然而成的风韵,厚厚的额发遮住了她必然秀美的双眉,却遮不住她憔悴苍白的脸色,正是都转运盐使司都转运使程正则的嫡妻舒莫辞,而那男童则是其嫡长子程悦。
沉重的衣物拖着舒莫辞慢慢往下沉去,舒月渺忙指挥着巧儿用竹竿将她撑住,不让她这么快沉下去,本来要让舒莫辞做个糊涂鬼下辈子做头畜生的决心也因舒莫辞痛苦的神色而改变,她要她死也死不安稳!
“娘——”
“不会,不会——”
“姐姐是想问游世子是怎么死的?那姐姐就要问自己了,古人都说红颜祸水红颜祸水,那游世子本是游国公府千娇百贵的世子爷,不是碰了不该碰的人,又怎么会英年早逝?”舒月渺说到这越发愤恨起来,一个个都瞎了眼,游国公府最受宠的小世子,何等尊贵的人竟然瞎眼看上了这残花败柳的贱妇!
“不会,老爷不会——”衣物越加沉重起来,手足也渐渐虚软,舒莫辞狠狠摇着头,眼睛酸涩却流不出泪来,根本不愿相信结发十余年一直对自己温柔体贴的良人会要淹死自己和儿子!
舒莫辞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舒月渺眼中闪过一丝嫉恨,转瞬又换做一副笑颜,“巧儿,取些点心来,小少爷怕是饿了”。
玩的开心的程悦转头朝舒月渺做了个鬼脸,“本少才不吃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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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莫辞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就要往船上扑,“你撒谎,你撒谎——”
舒莫辞紧紧搂着怀中的程悦,意识已有些模糊,那一晚,那一晚,那一晚老爷兴致很高,让她陪他喝酒,她不忍拂他的兴致,喝着喝着就多了,他也喝多了,那一晚,他很热情,热情的让她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羞赧,也是在那一晚他们有了悦儿——
“别乱动,这是船上,危险,我们进舱”。
“鹊儿?”舒月渺桀桀怪笑,柔美的脸蛋扭曲而丑恶,“大姐姐这么多年只得了这小野种一个,还是去了庄子后,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
舒月渺眼中怨毒之色越发浓烈,“快?是啊,大姐姐,妹妹可是一直恨不得你快点死呢!可惜你这病歪歪的身子明明病了这么多年,竟一直死不了!妹妹也只好请你喝喝西湖水了,带着你生的野种一起,到地府也好做个伴,大姐姐,妹妹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
舒月渺接过巧儿拿来的竹竿狠狠戳在程悦的肚子上,“大姐姐你看,你生的野种连这点场面都经不住,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