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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复杂……”维克多皱紧了眉毛。

“诚实不好吗？”

克洛维看着维奥拉忧心忡忡的侧脸，暗自握紧了手。

克洛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露出了一些失望的表情，然后又笑了笑：“这没什么，维奥拉。”

维奥拉沉默着看着艾维尔走进船舱去开船回维特尔，心中莫名有些沉重。

“并没有，小姐。”

“黄金之城作为一个经济之城，一定比维特尔的集市还要热闹！不知道乔凡尼家族的居所是什么样的……”

“你没有看见别人吗？”维奥拉急切地问道。

维奥拉沉默着。看来她小瞧了这个鬼灯的使用者。他在吸食小汤普森的血液的时候并没有暴露自己。他相当谨慎。维奥拉想着。不过他既然选择了在湖底进行猎食，想必是不想被别人发现，如果是密党或者魔党的人，是肯定不会私藏圣器的。那么暂时可以对鬼灯放心了。

“有什么线索吗？”艾维尔见维奥拉出来了，赶紧问道。

“但是他们乐在其中。他们享受经商，享受控制整个国家的经济的过程。”维奥拉站在船边看着黄金之城的位置，“我也希望他们可以成为我们的同伴。”

卡特琳娜的目光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而一向比较迟钝的维克多却丝毫没察觉出有什么问题，只是盯着克洛维看。

卡特琳娜见维克多这样直接地说出来，再看看克洛维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色忍不住笑了起来：“维克多，你就是太诚实了。”

小汤普森的脸上露出了困惑和恐惧的表情：“那天我来到湖上决定捕些鱼，顺着指路灯来到湖面上。雾气依旧很浓，周围的东西都看不见。我撒下了渔网，然后坐在一边等待……”他的声音小了一些，好像在努力回想那时候发生的事情，“雾气之中走来了一个人，我看清楚了那是我的母亲，可是我的母亲已经去世很久了。她在呼唤我去找她，然后我就不知不觉地走进了迷雾之中，然后沉睡过去了。我隐约记得一阵冰冷和疲倦。”

“谢谢你，先生。希望你尽快好起来。”维奥拉说完就离开了。

“每当他们生活了一段时间，他们会给自己化妆，以制造出他们随着时间苍老的假象。当他们的成员‘活到’人类应当死亡的年龄的时候，他们就会制造一场逼真的葬礼。下葬的棺材里是没有尸体的。当一个成员伪装‘死去’，他们就会回到乔凡尼家族的居所居住，但是他们还是能够通过继承人来控制属于自己的产业。‘死去’的乔凡尼家族成员过了一百年以后，就会离开家族居所重新回到市场上，那时候记得过去的他们的人已经不多了。他们就可以换个身份，重新开始一场人生。”维奥拉解释道。

维奥拉转过身关上小汤普森的房门，对着外面等候的几个人摇了摇头：“他根本不知道是谁绑走了他，他看见了幻象，幻象迷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