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为是酒酿坏了,还在想着该怎么安慰自家女孩的时候。就听林青青一声欢呼,叫道:“艾玛,醋呀!”
凌确实是村里的有为青年,不但打猎是把好手,木工活也做的一样漂亮。给自家女孩酿酒用的木桶,他自然也是用了十二分心的。结实好看。密封性也好。
林青青“啊”了一声,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道:“已、已经没了啊,就、就是还没、没走干净。你问这个干什么?女孩子的私密事儿,男人不要打听那么多。”后半截林青青倏地变了态度,想来也是清楚自家男人的意思。
原主身家丰厚,陶器什么的,除了锅碗。还有一个类似小瓮的容器,差不多能到林青青膝盖那么高。
和凌把木桶装满果子之后,塞上木塞,上面又用兽皮和草绳盖了一层,再在外面糊上一层厚厚的泥巴。两人便把小瓮和十几个木桶放到了地窖里。
凌哀嚎一声,大掌却是一刻也没闲着。手指灵活地解开林青青的衣带,然后探了进去……
凌叹口气,一副“你这么任性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看着自家女孩,说道:“好吧,准许你啃两块糖醋排骨。”
他家女孩前几天昏睡不省人事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凌觉得要是再来一次的话,绝对受不了!
凌轻笑几声,抱起林青青转了几个圈,刚打算亲亲她,就见林青青夹着双腿,苦着脸,咬着嘴唇一脸快哭的样子。
土著的身体普遍气血旺盛,欲望极强。打从贺连占了凌的皮子之后,就再没有正儿八经的纾解过欲望。好不容易俩人过了心里那关,林青青也松了口,偏这恼人的大姨妈却是一直赖着不走!
良久,及至俩人都舒爽之后,林青青懒懒地趴在凌身上,叹息道:“这些日子过得就跟做梦一样。你说村里那些把我当孩子照顾过的人,心里是不是都在怪我?特别是绿,我以前还喊她阿姆呢,她对我也是真好,家里的米糊糊都不吝啬的给我吃。只是我这个样子,她怕是要失望了!”
凌眼眸微眯。哼哼几声,“你说呢?”
凌懵了懵,追问道:“什么漏了?要不要紧?堵、堵上啊。”
呃,林青青吸口凉气,怔在那里。堵上?尼玛的贺连,真是聪明啊!冷哼一声背过身后,林青青摆摆手,“赶紧出去,本座要换洗呢。”
凌心里“咯噔”一声,忙问道:“青、青青,你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我、我去找木。”
凌点点头,伸长胳膊把人拽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说道,“我知道,可你这样子,跟生孩子伤元气的女人有什么区别?来,老婆,再喝几口,好好补补!”
凌伸手摸摸自家女孩的头发,安慰道:“当初也不是你愿意的。如果一开始他们就知道你是个成年女人,指不定这个时候被摧残成什么样了呢?”侏儒一样的女人,不能生孩子,还不能拿来发泄欲望吗?捡来的女人,就跟猎物一样。没有生崽子的价值,谁会好好对待呢?
这个年代生存不易,一个人纵使武力再高,离开群体部落,也是难以生活下去的。
冬天来临之前,凌为了自家女孩那娇养的身子骨,采集了不少果子。这些果子,林青青有很大一部分拿来酿酒了。当然,器皿除了那个小瓮之外,还有好多木桶。
林青青暴躁的甩了甩脑袋,扑到凌身上撒娇道:“不,老公,我不想喝了。我、我想吃肉!”她顶着自家男人戏谑的眼光,努力地表达自己对于吃的诉求。
漏了?!
“真的?”林青青眼睛一亮,搂着凌的颈项就在他脸上亲了两口。然后欢呼着跳下床,趿拉着鞋子就往灶房奔去。
事实上,她不但帮不上忙,还有点儿拖后腿。因为她的事情,凌打了阿雅。村里不少人对这件事有意见,心里难免对凌有抵触。
凌看得眼眸越发深沉,伸手一捞把人抱在怀里,然后狠狠地亲吻上去。及至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不得不分开换气的时候,还能透过屋里昏暗的光线看见两人之间纠缠的银线。
“再说了,明年不是老婆大人你大发雌威的时候么?身为一个能被全村奉养的智者,小的若是被村人嫌弃了,就找你包、养好了……”低头在林青青额上亲了亲,他轻笑道,“你说是不是?”
凌愣了愣,随即跟着欢呼起来。没有酒,醋也行啊。这年头除了盐,什么调料都没有。阴差阳错酿出了醋。真是意外之喜。
前些日子夫妻合力战胜了棒打鸳鸯的村里人,俩人激动之下就想庆祝庆祝。咳咳咳,当然林青青是庆祝自己的霸气侧漏镇住了武力爆表的土著,而凌呢,则是庆祝自己性福的生活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