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梁成了人生赢家?(2 / 2)

原始小萌妻 梨拾月 2289 字 6个月前

是以,贝的话一出口,梁的心就柔软了下来。

梁看上的,是在海族时就招待他的一个菇凉。菇凉性子不错,不像阿雅一样张扬,也不跟林青青似得畏缩胆小。梁很满意,觉得不出意外,这就是自己要过一辈子的伴侣了。

往陶锅里烧了热水。再加了凉水倒在木盆里,木用兽皮沾了水仔细地给螺擦拭干净身体,然后从柜子里找了一块干净的兽皮给她围上。过程中,他没少揩油。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能控制住自己不趁人之危已经很不错了,沾点儿便宜却是在所难免。

能干这种事儿的。木不作第二人想。满村里划拉划拉,除了林青青,还能有谁?

跟他回家,但不跟他结伴儿,这不就是另一个林青青吗?难道这个女人,早晚也得跑吗?梁只觉得自己心里,“腾”地一下就冒火了!

阿雅就别提了,能给他好脸色的时候都不多;至于林青青,那是几乎时时刻刻都防着他,偶尔有温言软语的时候,眼睛里也透着讨好和警惕。

连梁,都变了!

“我想找谁过日子是我的事儿,跟少族长可没有关系!”他冷哼道。“少族长以为自己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驻地这边来来往往的男人那么多,看上她的也不止梁一个。少不了,就会听见些不中听的话。什么梁打猎的本事在村里数一数二啊,什么他一直追着村里的头号女神阿雅,还有和新任的智者之间的纠葛啊,贝是没少听男人在她耳边念叨。

跟木遭遇差不多的。还有梁。

出芽了!

木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挡住了鱼,皱眉道:“你干嘛呢?”

木怒气冲冲回到家的时候,天空又飘起了毛毛细雨。他推开门,随手把背篓仍在门边,往屋里走了两步,就看见了仰躺在自家床板儿上的女人。

那头,丝毫不知自己的做法给阿雅带来多少打击的梁。脸上洋溢着笑容,幸福的把手里的咩咩兽献给了自己看中的姑娘——贝。

梁呆呆地看着阿雅,半晌,开口道:“你、你回去歇着吧。木说过,女人不能总淋雨。柴火我来捡,一会儿就给你送过去。”

等到一张脸慢慢露出来的时候,木也看清了躺在他床上的女人——螺!

既如此,还不如就跟了梁。

梁愣了愣,停下脚步,诧异道:“阿雅,你怎么在这儿?”天还下着小雨呢,阿雅怎么就出来了?

“还说什么?”梁瞪了贝一眼,哼道,“不跟结伴儿的话就别说了,我不听。”顿了顿,梁又瓮声道,“你进去收拾收拾,我们一会儿就走!”

说着,他就把贝推进了草棚子,自己蹲在门口发闷。高大的身影窝在破旧不堪的草棚子门口,一瞬间让梁看起来有些可怜。

男人的臂膀有力气,即使手里拿的是钝钝的石斧。可经过力量加成,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梁就砍好了柴火。拿草绳捆好,然后把地上的两只咩咩兽甩上去,拖拉着就回了村子。

顿了顿,梁抬脚踢踢地上的柴火猎物,看着贝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和脸庞,认真道:“我们这这些东西给鱼,然后你就跟我回家吧。等天晴了,我们就结伴儿。”

阿雅抬头看梁一眼,抿抿唇,说道:“家里的柴火不多了,下雨天,阿爹身上的伤又疼了,我出来转转,顺便采点儿草药回去。”说话的功夫,阿雅已经掰断几根手臂粗的树枝,连着地上凌乱的枝杈一起,用草绳捆了。

贝默默地看着梁的身影,半晌,脸上露出无声的笑容。她走过去,伏在梁的后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轻声缓语道,“我喜欢你,也愿意跟你结伴儿。可是我们族里的祭司还在海边呢,他不来,就没人见证我们的仪式了。”

木说的对,他有什么资格过问他的私事!他们之间,不过一个还算契合的床、伴罢了!仅此而已!

可她有自己的主意。

梁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抓着贝的手也有些用力,低吼道:“你不跟我结伴儿?为什么!为什么!”

鱼是天生爱好汉子的,他不是。况且,这人的心思不定,爱玩儿,搭档的男人也不止他一个。他不可能为了这样一个啪啪啪几次的男人耽误了自己找伴儿的正事!

“对对对,我老婆厉害。”凌不吝啬地夸赞着林青青,手指刚捏上她的小脸儿,就看见了旁边的两人。“梁?”

阿雅却是一直没回头。梁挠挠脑袋,想道,要不一会儿送柴火的时候一直送过去算了。放下心思,他就专注地砍起柴火来。

阵阵冷风吹过,木只觉得某个部位一凉,低头再看,自己出门时刚换的兽皮裙就落在了泥泞的草地上。身前,鱼已经朝他越靠越近,手掌也不安分地摸了上来。

看着梁关切的眼神,阿雅终于点点头,应了一声:“嗯。”然后转身,拄着木棍。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村里走。

林青青和凌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置信。没想到,最先攻略成功、成为人生赢家的单身汉,居然是梁?(未完待续。)

经过往海族驻地去的拐弯口的时候,一个相熟的汉子笑嘻嘻地叫住他,伸手捶了捶他的肩膀,瞅着地上的柴火猎物夸赞道:“哟,梁,看媳妇儿拿这么多东西啊?怎么样。那女人说了要跟你回村儿了吗?”

梁牵着贝的手走进林青青和凌,笑着介绍道:“这是贝,海族来的,我们要结伴儿了!”

鱼的心猛地沉了下来,脸色也黑的难看,不可置信地看着木,“你拒绝我?”

一脸黏糊的泥巴,让人看不清面目;围在身上的兽皮有些凌乱,稍微露出了鼓囊囊的胸脯;其他没被兽皮包裹住的地方。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些黑褐色的泥巴。

鱼被木的动作弄得有点儿怔楞,低头瞅瞅木的腰腹,再抬头看着他,回道:“你说呢?”玛德,兽皮都脱了,你还问我干什么!

鱼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句,眼神轻蔑而暴戾的瞅着木,“你以为,螺能看上你这个有崽子的老男人!?她又不是不能生,凭什么替别人养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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