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地铁,杨辰辰已经等在出站口了,见我来立即凑上来问,“怎么样?有没有吃亏?”
我摇了摇头,挤出笑容说,“没事儿,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你没事就好,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明天我就去找人揍那个混蛋一顿!”杨辰辰咬牙切齿,我连忙安抚她说,“没事了,我已经把剩下的房租都拿过来了,明天早上就搬家。”
“明早上?”
“嗯,我赖着中介老板给我解决了这件事,更让她给我找了一个新房源。”
“那就好,明天早上我陪你去搬家,搬完我们去上班。”
对于杨辰辰伸出的援手我没有拒绝,靠着我一个人搬一早上很难搬完。
到杨辰辰家里,杨辰辰的母亲早就睡下了,而她的弟弟似乎还在加班,并没有回来。
我和杨辰辰洗漱后躺在床上,杨辰辰详细的问了我具体的情况。
“你没有找正规的中介机构?”杨辰辰问,我点了点头,“正规的中介机构收费很贵,你也知道我没什么钱。”
杨辰辰瞪了我一眼,又问,“房间里的东西变了好几次位置你都没有上心?”
我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不太确定是不是被人动过,工作又忙,那些细节想起来真的记得不是很清楚。”
“拿到钥匙的时候你就该换掉门锁,当时你也没有换?”
“没有,跟房东住在一个屋檐下,那么高调的换门锁总觉着不好意思。刚住进去的时候房东还说门不用锁,他不会进我房间的,我哪里会想到那么多?”
“半夜惊魂的事情那么可怕,你竟然还心大的回去了?”杨辰辰恨铁不成钢,对于涉世未深的我来说哪里能考虑的那么全面。只是后来再想起当初小贺离职聚餐的那一晚才觉得心惊肉跳,半夜十二点多的房东不在自己房间里睡觉,却守在厨房里。门铃一响立即接了起来,凶神恶煞的不给我开门。
后来我琢磨了一下,当时他在厨房里,肯定是知道楼下铁门已经锁了,而也我没有楼下铁门的钥匙。正常人的做法难道不是听到我自报家门的解释晚归的原因就给开门吗?为什么他是凶神恶煞的一遍又一遍的胡搅蛮缠?
我一直没有想明白那一天他守在厨房里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我没有转头去住旅馆,上去之后会遭遇什么?为什么第二天早上回去他不承认昨天晚上摁门铃的事情?
这些问题我想这一辈子都不会找到答案了,除非我不想活了,带着杨辰辰去找房东质问。
杨辰辰继续叹气,“发生那样的事情,你今天晚上也敢独自回去收拾东西,为什么不叫我去陪你?景溪,你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我也知道不对,但是中介老板就在下面,隔几分钟就给我打一次电话,那个人渣也知道有人在楼下等我,自然是不敢乱来的!”
“你真天真!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再一个人去了。这多危险啊,要是遇到心狠手辣的,管你楼下有没有人等着,先把你杀了再说,到时候你怎么办?”
我被杨辰辰吓得半天没有接上话,杨辰辰无奈的说,“景溪,你记住,这种危险的情况一定不能一个人去。多找几个人,人越多越好。”
“我……我记住了。”
“明天找的那个房子一定要考察好,住进去之后换门锁,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将房间里的摆设拍个照,晚上回去看看有没有被人动过。”杨辰辰不厌其烦的嘱咐着,我有口无心的应着。
即便困得要命,但是却不敢睡。好不容易迷瞪了一会儿,却又被噩梦惊醒。
第二天早上我跟杨辰辰就去了我租住的地方,房东却不在家,也让我松了一口气。将所有的行李都搬到了大门口,中介老板和三轮车师傅住才姗姗来迟,这才匆匆忙忙的赶到租住的地方。
房东早就等在家里,给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房子。我也没来得及多看,赶紧将行李拎了上来,之后签合同、交房租都是很快的事情。
将所有事情都弄好,我和杨辰辰赶紧去上班,好在赶在上班时间到达之前到了。
原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可是我却又在担心起之前的洗手间里有没有装隐形摄像头之类的。毕竟我时常在里头洗澡,如果被拍下视频,卖到一些黄色网站可怎么办?
这种担忧不是被迫害妄想症,而是真的有这样的案件存在过。年轻女性租住房子,发现洗手间有伪装成打火机、香烟盒的隐形摄像头来拍摄女性洗澡的视频。或以此满足变态的心理需求,或以此卖到黄色网站谋取钱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