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开始绝望,我们这些被偷窥的就活该了?对我们造成了心理阴影也是我们活该了?
“顾小沫,你知道么,我们提心吊胆的置自己的安全于不顾只是想拿到人渣定罪的证据而已,为什么结果是这样呢?”
“你在实施计划前没有研读相关的法律吗?”
我呆呆的说,“我在网上查过强行猥亵、侮辱妇女的相关资料,我以为量刑会重一点才会让辰辰和赵卿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顾小沫叹了一口气说,“你查的方向不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这个人渣是怎么死的?”我闭着眼睛问,一眼都不想看到那个人渣。
“你愿意跟我去这个人渣遗体里残留的意识去看看他是怎么死的吗?”顾小沫低声问我,我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顾小沫拉着我的手让我闭上眼,我没有丝毫的怀疑,照着直做了。
我听到耳边有嘈杂的声音,有各种辱骂的声音。
“死老头,你是嫌活的太久,想早点去死吗?”粗鲁的声音震着我的耳膜,让我脑子里嗡嗡的疼。
“你们想干什么?”房东惊恐的声音想起,我这才睁开眼看过去,只见他瘫坐在地上十分的狼狈,而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家。
环顾四周,这个应该是个废弃的工厂,空气很不好。在场有数十个小混混模样的男青年,他们手里或拿着棍子,或拿着手机,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房东半躺在地上满脸的惊恐,他嘴里不停的咒骂着,有的我能听懂,有的是当地的方言我听不大懂。
有小混混在撕扯身上的衣服,其中一个像领头的小混混,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脖子上露出来的纹身有些惊悚,虽然是小混混,但是五官之中并没有什么暴/虐之气,可是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不寒而栗。
他一脚踩上了房东的肩膀,房东被迫的躺在了地上。小混混用棍子轻轻敲着他的脸,脸上却带着讥讽的笑容,“在厕所里装摄像头偷拍老子,嗯?”
“我没有!”房东垂死挣扎。
“没有?那老子怎么在黄色网站上看到了老子洗澡的照片?你特么还给老子卖到了同志圈,老头子你胆子不小啊!”小混混不断的用棍子戳他的脸,笑容越发的恶趣味,“你知道老子今天找来的都是什么人吗?”
房东环顾了四周,只瑟瑟发抖。
小混混嘿嘿的笑了两声,“在场的各个都是恋老癖,可不介意你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我这些歌兄弟都想尝一尝你这个胆大的死老头是什么滋味,不如你伺候伺候我这帮哥们?要是你伺候的舒服了,说不定老子就放了你,要是伺候的不舒服,我就让他们一人再轮一次。”
说到这里,小混混蹲了下去,捏着房东的下巴瞅了瞅三脚架,“死老头,我这个设备要比你家的那些狗屁玩意儿好上千百倍。今天我就用这个设备给你录视频,你不是很喜欢将偷拍的视频卖给那些网站吗?不知道你在那些网站上看到自己的视频会不会有生理反应?”
房东突然惊恐的破口大骂,小混混踹了他一脚立即起身朝着三脚架那边走过去。见领头的小混混做了个手势,其他数十个小混混都嘿嘿的笑着慢慢的逼上前,该撕衣服的撕衣服,该撕裤子的撕裤子,也没有管房东鬼哭狼嚎的叫声。
我琢磨着这个飞起的工厂应该在偏僻的地方,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侧头看了看顾小沫,只见她神色严肃,我心里一紧,忙道,“顾老板……”
顾小沫叹息了一声道,“虽然做的不地道,但是以牙还牙的方式也不错。坏事做多了,总会报应的,只是他应该没有想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快。”
杀猪一样的叫声在空气里回荡,瞥眼看过去那个场面已经是少儿不宜。
领头的小混混端着录像的设备一直在指挥着那些正在做事的小混混用什么姿势,在拍摄的过程中很巧妙的没有将施暴者的脸拍进去,却一直在特写房东的脸。
十个人轮番上阵,完事的时候房东狼狈不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其他的小混混在远离镜头的地方肆意的讨论着姿势的问题,是不是还相互交流一下体验,只有那个端着摄像机的小混混仍旧在近距离拍摄完事后的房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