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扬起手:“大胆。”
“住手。”眼看一巴掌便要落在‘女’孩肤若凝脂的脸上。上首轻轻地传來一声。令他高扬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女’孩美丽‘精’致的五官与窦贱人一般无二。不过稍稍仔细一瞧。便可分辨出两人神态与语气压根不在一个点上。一个刁蛮嚣张。一个柔中带钢。
“你叫什么名儿。你父母是谁。家中可有姐妹。从实招來。若有半句隐瞒。别怪本宫不客气。”月碧落从高成那里已经得到消息了。‘女’孩自称窦涟漪。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是前相爷窦承先的‘女’儿。此刻。她希望从‘女’孩那里亲口得到证实。
‘女’孩满不在乎外带一丝得意地答:“民‘女’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窦名叫涟漪。是窦相唯一的‘女’儿是也。”
“胡说。若你是窦承先的‘女’儿窦涟漪。那宫里的俪嫔又是谁。”月碧落喝问一声的同时。死死地盯着‘女’孩的脸。好从中看出点什么來。
自称窦涟漪的‘女’孩颇有些不耐烦地闪着一双灵动至极的大眼睛:“民‘女’已经告诉你们了。既然你们不信。可将父亲找來一问不就真相大白了。”
这时。玲珑走了进來。附在主子耳边悄语。
月碧落的双眼随之一亮。“管家已经招了。太好了。來人。就说本宫有急事。请皇上务必移驾坤宁宫。”她吩咐一声的同时站了起來。“将她带至正殿。”
约‘摸’过了一柱香的功夫。玄寂离的轿撵一直抬进了坤宁宫的廊沿下。皇后月碧落迎了上來:“臣妾深夜打扰皇上委实不该。实在是兹事体大。还请皇上见谅。”
“罢了。皇后一向识大体。今儿必是有要紧事。朕不会怪你。”玄寂离刚在关睢宫歇下了。被皇后派的人打搅了。的确有点不高兴。
月碧落知几地帮他解下丝绒轻裘:“谢皇上体谅。请至正殿一坐。”
“到底什么事。”漏夜相请已属意外。这会又请他去正殿。倒令玄寂离越怕起了疑。
‘女’人一脸凝重:“皇上去了。一看便知道了。”
说话间。两人并肩踏入正殿。玄寂离一眼看见殿中跪着一名‘女’子。正好听到脚步声回头。这一看令他差点惊呼出声。然。他是何等心细之人。窦涟漪明明在关睢宫。怎么可能跪在这里呢。
“她是谁。”他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向上首坐了下來。扬手指了指左侧的座位。
月碧落依命坐下。按捺住心中汹涌的‘激’动。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皇上。您还是自己问吧。”
“皇上。您是皇上。这怎么可能。不是说皇上是个病秧子吗。”堂下‘女’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伟岸的身影。直到有人称他为皇上时。终于忍不住嚷了起來。
月碧落皱紧眉头斥责道:“大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皇上一向康健。怎么会是……”那三个字她不敢说出來。
“无妨。朕记得以前是被人称作病秧子來着。”某一刻。玄寂离的脑海里浮现出德安太后的面容來。他拢了拢思绪。盯着眼前这张酷似心爱‘女’子的脸。“你是谁。”
‘女’孩的脸赫地灿若红锦。眸光于飞。正对着他大声背诵道:“当朝宰相窦家有‘女’名涟漪。年方二八。端庄贤淑。实乃皇后之最佳人选。着择日完婚。”
“你怎么会背。”玄寂离直盯着‘女’孩的脸。如果他沒记错的话。这段是当年德安太后为他挑选皇后时下的懿旨。
‘女’孩瘪了瘪嘴巴。她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皇帝这么英俊无匹、‘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她才不会逃婚呢。“皇上。我就是这道懿旨里皇后的最佳人选啊。”
“你……”
男人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被这一句惊得一时说不出话來。不过一瞬。他恢复了清明。脸兀自一沉:“冒名顶替是什么罪。你知道吗。”
“皇上。原來您生气也这般好看。”‘女’孩丝毫不惧他的黑脸。双眼一直不错眼珠地盯着他。毫不掩饰对他的爱慕之情。忽然撅着红润‘欲’滴的嘴巴后悔不已地:“如果我知道皇上这般英俊。当初才不会逃婚呢。”
“逃婚。你说你逃婚。”一直默不出声。只看这场戏如何演下去的皇后突然‘插’嘴。实在是这一句太令人震惊了。
玄寂离则冷冷地问:“你是不是疯了。才敢这么胡言‘乱’语。”
“我沒有疯。我是傻了。竟然会逃婚。”‘女’孩仍是沉浸在悔恨里。
看得出來玄寂离不愿意相信。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來。月碧落这才道:“皇上。臣妾带了窦家的管家來。不如听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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