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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且坐着别动。这屋子里任何东西不要碰。”徐怀‘玉’叮嘱完。侧身面向杨凝芷:“杨美人。可否将袖子撩上一点。让微臣看看与猜想的是否属实。”
杨凝芷默默地扯下搭在手腕上的丝帕。依言将袖子略略撩了一撩。大块大块的红斑自袖管里蜿蜒出來。挠过的地方沁着血丝。看上去简直触目心惊。
“这是什么。”窦涟漪也被眼前的景象骇住了。
杨凝芷方才一直忍着。这会也沒必要瞒下去了。一边挠一边问:“徐太医。这个应该不要紧吧。前两天便发作了。怕服了‘药’伤及胎儿。所以沒敢找太医。”
“当然要紧。.第一时间更新 杨美人动红便是与此有关。”徐怀‘玉’脸‘色’端凝。见两人不错眼珠地瞪着自己。当下解释道:“这是一种皮肤病。学名叫荨麻诊。俗称风团、风疙瘩。对一般人并无大碍。只是发作时奇痒难当;若是孕‘妇’。便有可能导致胎儿畸形甚至早产。很不幸。杨美人此胎本不稳固。如今感染此症。这一胎保不住了。”
杨凝芷人一歪。从榻上滑落在地。
“哎。你……”
窦涟漪本能地起身想去扶一把。被徐怀‘玉’及时发声制止了:“小心传染。”她吓得冷汗刷地沁了出來。厉声喝问:“杨凝芷。你请本宫來有何居心。”
“姐姐。”悲伤过度的杨凝芷起先沒会过她的意。随后明白过來。赫地举起右手发狠道:“我杨凝芷对姐姐若有歹心。让我腹中的孩子永远不得超生。”
再毒辣的人也不会拿孩子起誓。即便这个孩子保不住了。
窦涟漪觉得可信。不觉缓了语气:“起來吧。地上凉。小心伤了身子。”想到离宫之前还好好的。短短六七天时间便出现这么大的变故。不由得她不怀疑。
“徐太医。依你看杨美人这病因何而起。”
徐怀‘玉’恭敬作答:“‘药’物。食物。.第一时间更新 衣物、‘花’粉接触都可能感染。”
“姐姐。我这屋子不干净。你还是快走吧。小心传染了。作妹妹的便万死也当不起这罪。”杨凝芷渐渐冷静下來。从地上爬起來重新坐好。连忙请她快走。
徐怀‘玉’接口道:“杨美人说得沒错。您回去后将身上所穿所戴全换了。并净手洗浴。防止病毒感染。”
“主子。衣服做好了。您看看合适不合适。”水莲不知怎么冒了出來。也不知道听到什么沒有。
杨凝芷端着身子道:“搁那儿吧。你先下去。沒我的吩咐不准进來。”
“是。主子。”水莲将衣服放在榻上。便退了出去。
此屋不宜久留。窦涟漪正要离开。见徐怀‘玉’盯着几件新衣沉‘吟’。心中一动。便停下脚步问:“徐太医。可是有什么疑虑。”
“杨美人。这是您新做的衣裳吗。能不能让微臣看看。”徐怀‘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口请示。
杨凝芷难受得紧。一边挠着患处一边有气无力道:“你看便是。”
徐怀‘玉’上前取过一件衣衫。上好的绸料。对皮肤应无刺‘激’。抖开來。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并无发现便放下了。又取來第二件。如是一番。也无发现。
直到第三件时。.第一时间更新 他突然发声:“这件衣服有问題。”
“什么问題。”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徐怀‘玉’不敢拿给窦涟漪看。便送到杨凝芷面前。指着背上的一点血渍。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來:“您看。这件衣服应该有人穿过了。不小心留下了这个;您想想。专‘门’为您量身订制的。为什么有别人穿过的痕迹。内中一定有鬼。”
“果真有人害我的孩子。是谁。别让我找出來。不然跟你同归于尽。”杨凝芷凄惨一声。
真是打鹰的被鹰啄了。窦涟漪脊背一阵阵发冷。这后宫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简直叫人防不胜防。
“应该不是皇后。这一胎她志在必得。保还來不及呢。会不会是婉妃。”婉妃的孩子为她所伤。应是最有理由这么做的。可是窦涟漪又有些拿不定:“不过以婉妃的心‘性’。未必想得出如此‘精’妙的计策。会不会是……”
她的眼前蓦地现出一张贤良淑德的面容來。放眼整个后宫。若论心计。除了皇后再沒有比这位更高深的了。
“不管她是谁。我一定将她找出來。为我的孩子报仇。”双眼放‘射’出极端的仇恨。令一张原本温婉的脸扭曲得变了形。
这倒是个除去劲敌的好机会。杨凝芷这一胎反正保不住了。总不能白白失去不是。
“本宫倒是有个法子找出害你的那个人。”她弹了弹衣身。徐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