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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掩面哭泣:“俪妃娘娘。这日子沒法活了。您可要替妾身作主。”
窦涟漪接过小英子递來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递回去。又接过青‘花’描金茶盅。徐徐啜了一口。这才打量起脚下之人。
‘女’人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口。加上柔柔弱弱的气质。颇有一种病西施的样子。
“李夫人。起來说话。”
地上之人谢过之后。方站了起來。始终垂着头。眉眼间含了淡淡的哀婉之气。让人莫名地心疼。
“沒法活了这种话本宫劝你再别说了。若是给太后还有皇后娘娘听了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仔细你的皮;有什么委屈。且说出來听听。”夫人说白了就是宫妓。在宫里的地位有时连有头有脸的宫人都不如。窦涟漪曾经经历过。自是知道她们的难处。训斥两句后不禁温和了口气。
李夫人弱弱地睃了她一眼。未语泪先落。“俪妃娘娘教训得是。妾身原不该來打扰您的。可是齐夫人她太过份了。您看。”‘女’人刷地搂起袖管。‘玉’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映入眼帘。
这还不算。她又扒开衣领。‘露’出大片泛着水泡的烫伤。
“这些都是齐夫人‘弄’的。”窦涟漪惊呼出声。不禁想起方才‘春’禧宫里。齐夫人那句别有挑拨之意的话來。“她为什么要伤害你。可是你惹了她。”
李夫人‘抽’泣着摇摇头:“齐夫人‘性’格嚣张。时常欺负几位姐妹。平常只是骂几句。至多打一巴掌踢几脚也就罢了。今天不知怎么的惹恼了她。跑上來往死里掐。还将滚烫的水泼过來。妾身实在受不了。这才來恳请娘娘作主。”
“都是一般的夫人。她凭什么这般嚣张。你们之前为什么不上报。”这也太过份了。但她对于李夫人早不报晚不报。偏她刚执掌后宫跑來求助的行为心存疑虑。遂厉声盘问道。
李夫人犹豫了一下。方才道出原因:“齐夫人是皇后娘娘的人。自恃有靠山从來不把妾身们放在眼里。就算上报了也沒人管。.第一时间更新 ”
这就是了。窦涟漪暗自点点头。周氏果然是皇后的人。方才故意挑拨的行为也找到了出处。必是受命于皇后。
“坐吧。”窦涟漪虚抬了手示意她坐下。又吩咐道:“素云。你去拿急救厢來替李夫人上‘药’;小英子。你去请齐夫人來。就说本宫有话问她。”
李夫人刚刚欠身坐下。闻言。吓得弹了起來:“俪妃娘娘。还是算了吧。您就当妾身什么也沒说。妾身这便告退。”
“坐下。”
以窦涟漪的‘性’子。最见不得恃强凌弱了。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了。岂有不管之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李夫人被她断然一喝。吓得跌坐在椅子上。心中害怕。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过了约‘摸’一袋烟的功夫。这边素云刚替李夫人上完‘药’。齐夫人便被带了进來。‘女’人一双吊梢眼滴溜溜‘乱’转。高‘挺’的鼻子。尖尖的下巴。一看便是‘精’明过头的主。
只见她轻舒广袖拜倒在地。语调俏生生地问安:“妾身给俪妃娘娘请安。俪妃娘娘吉祥。”
静默。长时间地静默。
李夫人明显坐立不安起來。双手绞着手帕不时地看一眼端坐于榻上的上位。
而伏在地上的齐夫人不知道是被这股无形的压力所迫。还是跪得太久以至身子微微摇晃起來。可是上位一直不发话。她也不敢动弹半分。
“不知道李夫人怎么着你了。你要这么欺负她。”
见火候差不多了。窦涟漪终于开了腔。
“俪妃娘娘。妾身冤枉啊。您去拢翠宫打听打听。妾身是那种欺负人的吗。您别听信小人之言。”
齐夫人抬起一双灵活的吊梢眼。大声喊冤。
“依你的了解。李夫人胳膊上的掐痕还有脖子上的烫伤是怎么來的。别跟本宫说那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的。”窦涟漪缓缓地拨‘弄’着腕上的‘玉’枣手串。慢条斯理地问。
齐夫人双眼一转。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答道:“李夫人一向争取好胜。经常与其他几位夫人起争执。动手的时候也是有的。”说到这儿。她别过头盯了李夫人一眼:“李夫人。你快告诉娘娘。这事跟妾身沒关系。是吧。”
“这……”
李夫人被她盯得浑身一缩。咬着‘唇’。脸涨得通红。半天沒吭哧出一个字來。
可恶。竟敢当着自己的面威胁苦主。窦涟漪正思量着打一只出头鸟立威。省得天天扯皮拉筋的事不断。眼前这位齐夫人倒是很合适。
地位不高也不低。又是皇后娘娘的亲信。正好拿來作法。
“小英子。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再跑一趟拢翠宫。将几位夫人一并请來。”她漫声吩咐。
小英子恭应一声去了。屋子里。一宫之主悠闲地坐在榻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轻叩着茶盅。发出悦耳的叮声。气氛却明显紧张起來。两位夫人同时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