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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顶纯白色的轿子,慢悠悠抬进圣京,一路上的人都不自觉注视着这一群诡异的人,头一顶白色轿子两边站了一对金童玉女,男的五官精致到无法言喻,整个人冷冷清清,女的长得天真可爱,眼睛总带着无声笑意,后一顶轿子后面跟着近两百的少男,他们都穿着白衣,说不上的好看还是诡异。
一路人浩浩荡荡停在大将军府,一动不动,大将军府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别说上前驱赶,公孙鹤严和公孙硕在早朝上刚好说了他们的打算,出宫回府就看到自己府门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公孙硕还算镇定的上前对着两顶轿子拱手道:“敢问是那位英雄来我府上。”
轿子里一时无声,站在轿子一边的少年不漏痕迹的打量了公孙硕一番,开口道:“你是公孙硕?”
公孙硕笑着道:“在下正是。”
少年没有废话,直截了当道:“我们是来收你和公孙鹤严的命,你要是活够了,就自己交出来吧!”
少年狂妄无忌的话,让四周的人都大吃一惊,猜测这些人难道就是决杀?他们怎么如此大胆,既然敢光天化日跑到圣京的大将军府上来放肆,寻常百姓好奇归好奇,最后还是惜命的躲回家,只留下个别胆大的还在一边看热闹。
公孙硕和公孙鹤严更是震惊,他们知道这决杀不简单,可是如何也没想打他们既然敢猖狂的大摇大摆进圣京,还堵到自己府上。
气氛一时冷下,少年面色不变的问:“其实我看你长的还不错,我想把你请回我们的地方,姐姐一定有兴趣玩你。”少年说着扫眼看着远处的公孙鹤严摇头道:“他太老了,还是直接收命就好。”
公孙鹤严和公孙硕一时气急,特别是公孙硕,他错把少年的“玩你”理解偏了,脸上一时白青交替,憋了半天,公孙鹤严才上前不客气问道:“我父子二人和你无冤无仇,你想要我们性命,总该给个说法。”
少年浅浅笑了笑,身边轿子里面传出女音道:“无冤无仇?我们之间怕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公孙硕和公孙鹤严眉头一紧,不言语的听着。
“你们女儿对我有鞭打之苦,对我又下毒之仇,你们父子对我有杀亲之痛,对我有痛失爱人之狠,这一切还不够要你们二人的性命吗?”(萧玉景的确是君如亦最重要的亲人。)
“你究竟是谁?”公孙鹤严伸手去掀帘子,轿子一边的丫头毫不留情的一剑砍了过去,公孙鹤严险险躲过,才听见那丫头讲:“姐姐岂是你这种人想见便能见得,你还是先去把你的狗眼洗干净,莫要让我姐姐看着不舒服。”
公孙鹤严气的脸色铁青,就听见少年接着道:“给个痛快,你们是要自己奉上贱命,还是留着我来收?”
公孙鹤严和公孙硕往后退去,公孙硕浅笑着道:“我们的性命也不是你们要,我们就给的,有本事就自己来取。”他话音刚落,四周就围来许多士兵,把决杀几百人严实围在里面。
“你们都发话要我们性命,难道我们就会毫无准备,你们可真是胆大,今日就是你们决杀消失之日。”公孙硕笑着道。
“哈哈...”轿内传出一阵轻狂的笑声,轿帘被一点一点掀开,走出一身穿白衣满头白发的女子,女子的头发随意在后面扎着,满头的白发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她的样貌反而被忽视了,但是公孙硕却清楚的想起这人是谁,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女子,曾经被萧玉鸿心心念念喜欢的单纯女孩儿,如今已经全然变了模样。
“父亲,这是君如亦。”公孙硕贴近公孙鹤严低声道,公孙鹤严身子一僵,瞪大眼睛看着被士兵围住的清冷女子。
“你们想和我玩,我自然要陪二位,只是我不会再给二位选择的机会,我想你们会喜欢和我回去玩的。”君如亦勾着嘴角,语气冰冷的可怕。
“你个妖女,危害整个垣国百姓不说,既然还敢串通缅国人来危害自己国家。”公孙鹤严的话字字有力,围观的百姓开始小声的议论,谁都知道这摄魂咒是缅国的邪术,现在这决杀有,那可不就是和缅国有关系。
君如亦一言不发,少年倒是说话了,“好一个先发制人,不过不管你们今天又多天大的本事,今天你们必须跟我们回去,但愿那时候你们还能有力气说出此等话。”
公孙鹤严冷笑一声,“一个卖国求荣的人,还能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你们今日先有命离开再说吧!”
君如亦歪着脑袋,眼里的寒意渐浓,围着的士兵身上不禁泛起一股寒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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