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我信,所以我不辞辛苦的到处去找你。”云娘的手有些颤抖,“其实我那时也怀疑过你。”
“那你为什么?”来人不敢直接问出来。
云娘轻松笑了笑,“因为那个谷公子。”来人身体不自然的一僵,云娘接着道:“薇儿和你接触的不多,她猜不到正常,可我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人,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深入我的骨髓,我和你相处那么久,怎会不知道你是谁。”
“那你为何要走?”
“我不傻,我知道自己留在那儿对你不方便。”
来人一把拥住云娘,紧紧的抱在怀里,“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
“思源,那件事和我父亲有关吗?”殷思源没有说话,云娘低声道:“你那段时间天天跟着父亲同进同出,我知道你在帮父亲做事,可我从来不知道父亲在做些什么,我知道那些所谓的生意不过是你们哄我的幌子,以前你没来我家的时候。父亲所谓的声音伙伴我讲过,看样子也知道不是简单的生意人。”
“云娘?”
云娘没有理殷思源接着道:“我一直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知道如亦来信我才确定你那时做的事是和父亲有关。”
“如儿?”殷思源的声音里带着不自信。
云娘推开殷思源。颔首道:“如儿其实很在乎你,只是事情已然如此,她无法再像以前那般面对你,可她还是很关心你。”
殷思源垂着眼,隔了好半天才问:“她怎么说的?”
云娘叹口气轻声道:“信里只是提了黑幽谷的一些事,和她希望你以后好好的,也没有其它什么。”
“那你怎么知道?”
“因为信里说到的个别人物。我以前无意间听父亲提过,只不过那时他们是商人而已。”云娘靠近殷思源的怀里。蹭了蹭道:“思源不要再想以前了,你和如亦都错过,但还可以弥补,至少在还没把事情做得更可怕的之前及时打住。”
殷思源单手搂着云娘的肩膀。“师父说过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所以他告诉我在没有能全力保住你的情况下,就不要把你拉进那个深渊,所以我怕了。从来不敢让你接触那些事情,我害怕...”殷思源没有再说,只是更加紧紧的抱着云娘。
...
时间转眼过去近半年,川府的街道上一抬大‘花’轿穿过大街小巷,‘花’轿前面一身穿喜袍的男子,满脸掩不住的喜气。频频回头看向‘花’轿,跟在‘花’轿一边的丫鬟每每都要瞪上男子一眼,可男子不以为意。反而对那横眉竖眼的‘女’子灿烂一笑。
绕着川府一圈后,他们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他们的婚礼和别家人一般样,并没有什么特别,唯一特别的就是他们收到了一份来自远方朋友的大礼,那礼物的确不小。抬进府院的时候还费了很大功夫,宾客看见红绸揭开时。都‘露’出来吃惊的表情,而他们滑稽的表情全都被那一面神奇称之为“镜子”的东西收了进去。
整个婚礼突然变得不伦不类,不知道算是正儿八经的婚礼,还是‘混’杂了赏宝大会,反正婚礼早就已经结束,可奇怪的却是那十几桌酒席上的人完全没有‘露’出一丝该走的意思。
殷思源陪着这些人周旋了很久,看着那些人一边礼貌的回应自己,眼睛一边不老实的看着还放在大堂上的镜子,殷思源后面也懒得应付,丢下宾客自己跑去了‘洞’房。
‘洞’房内红烛满屋,喜气之感不言而喻,云娘安静的坐着,薇儿看见殷思源进来,勉强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露’出笑容,对殷思源盈盈一拜道:“恭喜姑爷。”
殷思源掏出红包给了薇儿,薇儿才离开‘洞’房,殷思源站在云娘对面安静的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云娘才笑着问道:“傻样!你隔着红布能看到什么?”
殷思源这才回神忙揭开盖头,脸上微红,不知道是喝酒的原因还是害羞了,他有点儿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那样子看着就像一个憨厚朴实的老实人。
云娘被殷思源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再逗上一逗,“怎么?这会儿你害羞了?我可是听说香凰城的殷公子出了名的‘花’间高手,应该不会如此胆小吧?”
殷思源脸上更红,结结巴巴回嘴道:“你瞎说什么,我不是都告诉你,我和那些‘女’人什么也没发生过,纯朋友。”
云娘挑眉上下打量殷思源,殷思源被云娘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慌,紧张问道:“你不信我?”
“我正在思考一个出名的‘花’‘花’公子说话的可信度。”云娘打趣道。
殷思源被云娘一噎,干脆懒得多言,整个人猛地扑倒云娘,云娘被这突然的动作先是吓得大叫一声,紧接着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嘴里还不忘玩笑道:“你这叫什么?恼羞成怒?哈哈...”
“我怕你还不知道什么才是恼羞成怒。”殷思源嘴里急忙回应着,手打着颤去解云娘的衣衫,解完了才不满的嘟囔一句,“这衣服怎么这么复杂!”
大红‘色’的帐幔暧/昧的放了下来,留下一屋‘春’/‘色’‘荡’漾。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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