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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丝街道内的异香从鼻尖消失的时候 云歌已经出了夜市 站在了街口
她牵着那匹黑马 心中五味杂陈的翻腾着 脚下沒有半分留恋 头也未回的朝着斐庄的方向过去了
身后喧嚣的声音渐渐淡去 直到云歌完全置身在无人的小道上时 除却后头星星点点可以看见的火光 四周静谧的沒有一点声音
入秋的月光一天比一天稀薄 也不知是应了季节还是反了季节 微弱的光线铺洒下來 两旁的房屋藏在了黑影中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
马蹄声在这晚间异常清晰 良驹倒也温顺 任她牵着 缓缓的迈着步子跟在后 耳根子旁清净了下來 心便也静了许多 但想到方才的事 心里到底还是生气的
身上的衣裳在夜晚里覆上了一层浅薄的冰凉 云歌拢了拢衣服 停下脚步 翻身上马
却在这时似乎有个巨大的黑影 从上空笼罩下來 裹着夜间的凉风 來势汹汹 云歌面色一变 想躲开的时候已经來不及了
身上重重一沉 她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來 身上的伤口登时裂开 只觉得脑中一片恍惚 一丝迷魂散的香味钻入鼻中 云歌失去了知觉
***
昏暗的牢房内 朦胧微弱的烛火微微摇曳着 在每一处都投下了随着烛火而晃动的黑影 阴翳的牢房中 女子被两根铁链牢牢的禁锢住 吊在正中央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云歌的脑中才渐渐有了些意识 迷魂散的后劲很大 疼的她脑中似乎有个锥子在扎着一般 直到适应了许久后 云歌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她能感觉到自己是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被人禁锢住了 下意识的动了动仿佛不是自己的手臂 耳旁传來了铁链被拉动的哗啦声 心里便立刻清楚了过來
牢房上方有一个正方形的小天窗 夜色依旧在持续 有凉风呼呼的从外头吹了进來 也叫云歌清醒了不少 牢房内一片黑暗 她循着外头微弱的光源看过去 不难看出这是个被废弃许久了的地牢
这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 角落里有吱吱乱叫的老鼠 四下看过去除却不远处的一盏烛火 其它的牢房内都是黑乎乎的沒有一点声响
“哗啦啦 ”铁链的碰撞在牢房中回荡着
云歌试图从这中挣脱开來 却发现无济于补 她静下心來感受了一会儿 好在除却身上的老伤口以外 并沒有其他的异样
这江湖想杀了她的人有太多了 所以云歌现在并不能猜到将她抓住的人是谁 但肯定是在她从斐庄出來以后就被盯上了 她唯一能做的 便只有等了
恐怕是算计好了迷魂散的时间 不多时外头便传來了步伐 不急不缓 像是在悠闲踱步 让云歌莫名的想到了第一次见到禾秦的时候
方才真不该跟他置气的 她暗自后悔
这么想着 外头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渐渐逼近过來 云歌紧盯着牢门前 最先出现在她眼中的是一件火红色烫着金边的衣摆
下一刻出现在牢门前 挡住那微弱的光线的 是个穿着红色衣裳的女人 那女人的面孔笼罩在阴影里 除却一个面部的轮廓 云歌并不能看清她的长相
云歌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生了锈的铁门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女人推门而入 脚下的步伐悄无声息
“醒了 ”她背着光站在云歌跟前 微微仰头 目光落在云歌的脸上 口中嗤之以鼻带着丝不屑:“像谁不像 偏生像她 ”她的声音很好听 像是流淌在浅湾里的清水 温软中细声细气的
云歌皱着眉头想努力看清她的长相 却奈何这里头的光线太暗了 唯一能辨得清的 只有女人那一身红衣和如绸的墨发
“你是谁 ”她冷声问道
结果换來的却是女子一声轻笑 这时外头进來了几个男人 其中一人带來个椅子 女子衣袖一撩 便坐在了椅子上
“你放心 只要你告诉我斐云歌在哪里 我就放了你 ”女子缓缓的开口说道
这个女人怎么知道……云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却突然一切都明白了过來 如果沒猜错的话 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冒充斐云歌的人 只是蹊跷的却是 她是如何知道自己不是斐云歌的
“斐云歌不就在你跟前么 ”云歌冷笑一声 并不打算如她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