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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走！”刘燕燕走过来拉着黄倩欣的胳膊，“既然人家不屑我们，我们还赖着人家干什么！”

黄倩欣边走别回头看着皇甫暄妍，皇甫暄妍有意地转过身，躲开她的目光。

直到她们离去了，皇甫暄妍才看着空荡荡的小山路，对着空气说：“对不起，我不能对你们坦白，我不想你们但心我。”

“嗒”轻轻一声响起，在这个空旷的山顶显得特别明显，一滴水珠掉落在皇甫暄妍脚下的岩石上，一碰上坚硬的石头，水珠离开四分五裂，渗入岩石，最后只在岩石上留下一个不明显的水迹。

皇甫暄妍仰起头，闭起眼睛，咬着唇，阻止泪水继续地流下，苦涩的液体随着喉咙被她吞回肚子里了。

山顶刮起了一阵清凉的秋风，但皇甫暄妍觉得这和寒风毫无区别，让她从脚到头都是冰凉的。

她缓缓睁开有点红的眼睛，看着远处的喧哗的教学楼，心中的某一块像被抽空了一样，从此，她就要像现在一样，虽然身处喧哗，却只身一人面对寒风雨露。

“燕燕，你不要这样了。”到了山下，黄倩欣掰开燕燕的手说道。

“小欣，你还想要为她说话吗？”刘燕燕生气地指着后山处说道：“她的态度不是已经摆出来了吗？她根本没把我们当朋友，从来没想过要把事实告诉我们！”

“妍妍的性格我们都清楚啊！”黄倩欣依然帮皇甫暄妍辩解着。

“清楚吗？小欣，你清楚吗？认识了她十年，我自认不清楚！我越来越搞不清楚她了！”刘燕燕说出心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