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兰面前,陈忠孝就是搞大男子主义,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陈忠孝在肖兰面前,从来不都是如此吗?肖兰气愤地说:“怎么,你想说什么,我就得听什么,否则的话,你就大发雷霆,张口骂人,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忠孝也恼怒地说:“我说啥,你不应该听从吗?女人不就是得听男人的吗?”
肖兰轻蔑地看了陈忠孝一眼说:“你说的这套磕,还是那封建主义的一套,还是你家人灌输给你的吗?你父母是不在了,可是还有你的兄弟姐妹呀?又是谁教唆你啦?”陈忠孝闻言大怒,叫道:“放屁,你他妈的说啥呢?谁教唆我了?你怎么胡说八道?”
其实,肖兰说的一点儿都不为过,陈忠孝的父母是双亡了,可是,他的兄弟姐妹还在,他们还是教唆他,怂恿他,挑拨他,使他继续听从家人的指挥教唆,继续和肖兰对峙。这样,他们的心里就舒坦,他们就感到满足。肖兰虽然近年来没有亲耳听到陈忠孝的兄弟姐妹教唆他,可她从陈忠孝的表现和言语中得到了信息,那多少年来的反面教育,还是没有停止。再说,这些,在陈忠孝的心灵深处,也是根深蒂固,顽劣泛滥。
肖兰冷冷地一笑:“哼,我没有胡说八道,到底怎么样,你心里最清楚,只是你不会说出来,或者认识不到而已。”陈忠孝越听越气,说:“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没有那事,都是你乱猜疑。”
肖兰就举出了几个具体的情况和陈忠孝说过的话,那陈忠孝没有认账。
肖兰说:“你不会承认的,但那是实情,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你的所作所为也都证实了,就是那么回事。再说了,他们多年来对你的毒害,你已经中毒太深,行为上已经按他们的教唆去做,也成型了,你自己根本觉不出来它的危害性了。”
陈忠孝他还能说什么?他只有蛮横,只有胡搅,只有矢口抵赖!肖兰不屑地说:“陈忠孝,你不必胡搅了,你好好地思量思量,你那一套行不通,我不会向你们屈服的,我也不会对你俯首帖耳,唯唯诺诺,你就别做梦了。”陈忠孝又喊叫起来:“你不听我摆弄,咱们就不消停,就打就闹,看你受得了不?”
肖兰冷笑起来:“哈哈哈,没有关系,随你的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奉陪!”陈忠孝恶狠狠地说:“那好,咱们走着瞧!”肖兰郑重地说:“好!不过,孩子要考大学,你要考虑这个问题,他的前途要紧,你不能影响他,有什么能耐,以后再使去!”
肖兰说的这些,都是道理,也是他们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可那陈忠孝却不管这些,他连自己的这个家都没有放在眼里,还何况是家里的一项目,儿子的考学吗?陈忠孝说:“你也不用说得那么远,也不用说得那么严重,我今天就说今天的事儿,你到底去不去姜二哥家取大酱?”肖兰说:“我已经说过了,不去。”陈忠孝听肖兰还是说不去,他的心里还是不高兴,他就又蛮横起来了:“你不去,可我就让你去,你不去,就不行!”肖兰觉得这个人太磨叽了,也太霸道了,也太不懂道理了,她不想再和他搅闹下去了,肖兰就进屋里去了。可倒好,那陈忠孝还不依不饶,没完没了的,他也进屋了。
陈忠孝见肖兰要看孩子的自愿书,就一把抢回来了,说:“你先别看这个,愿意看,你上学校去看,现在,你去取,我等着吃呢。”
肖兰觉得陈忠孝太无聊了,就说:“今天我就不去取了,你不吃就活不了么?再说了,家里不是还有点儿吗?我不吃,你吃也够了。”陈忠孝见肖兰还没有去的意思,就哼了一声,说:“我就要吃你取的,家里这点儿都好几天了,不好吃了,再说了,我让你去,你就不去,我指使不动了你吗?你赶快去。”肖兰看陈忠孝那个样子,真是烦透了,她越发不耐烦了,说:“你还有完没完了?”陈忠孝怒道:“没完,除非你去取大酱,不然的话,我就叫你去。啥时候你去了,咱们也就完事了,你快点儿去,这晌午时间还短,下午还上班呢,快去,快去!”
陈忠孝说着,用手狠狠地拍桌子,一边还跳着脚,就差动手了,可也不知道,今天他为什么不动手,就是一个劲儿地叫肖兰去。肖兰也来劲儿了,你越是让我去,我越是不去,你越发喊叫跳脚,我就更加气你。肖兰说:“今天我就是不去了,你就死了心吧。“肖兰和陈忠孝你一言我一语吵了整个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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