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后退了几步,说道:“咋地?你们娘俩想打架呀,别看你们娘俩都上,我也不怕,不信你们就来试试。你们娘俩加一块儿也不是我的个儿。我今天不想和你们打架,并不是我怕你们。你们也太邪乎了!没有象你们这样的。你们有点儿自知之明好不好?”
这齐家娘俩见柳辰珠一推就把她们推出圈外,就明白娘俩也不是她的对手,恐怕真的打起来也没有便宜占,娘俩就不再扑了。但是,她们的嘴可不老实,齐霸歪又甩起了她的河东狮吼的老调:“柳辰珠,你太不象话了,你也真是个白眼儿狼,狼心狗肺的,你姨是怎么对待你的,你竟敢打她?我跟你没完!”齐霸歪只是吼叫但是她却不再动武。
三寸金莲哪,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拍巴掌撒泼,故伎重演。她那母夜叉的腔调也没有什么创新,只不过象哭死人似的拖着长声:“哎呀呀,我的老天爷呀,你咋就不睁开眼睛看看哪,你看看人世间的不平事儿,啊,你看那恶人柳辰珠呀,她的亲姨我齐老太婆啊,我是咋样对待她的?她又是咋样回报她亲姨我的?”
三寸金莲喊叫,柳辰珠冷冷地看着不发一言。三寸金莲又接着喊叫:“我有恩她不报,却在晴天白日里打我呀,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呀,这连畜牲都不如呀。啊,老天爷呀,你可不能不管哪,我都委屈死了,我不向你说,我还能向谁说去呀,啊啊,老天爷呀,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柳辰珠见齐家娘俩如此这般,内心里当然气得够呛。她看着表演中的娘俩,冷冷地一笑:“你们不要歪,我并没有打你,是你亲姨来打我,而且你们娘俩都上了,我不能不自卫,我只是推了你们一下。你们娘俩打我一个,你们还说啥?”“你们有理讲理,不要胡搅蛮缠,我对你们娘俩是最了解的,你们咋样我也不怕。大姨,你也不要坐在地上,你上炕坐着,我们就好好评评理,看看到底谁是谁非。”
齐霸歪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柳辰珠要有话说,她还真想听听柳辰珠说些什么。齐霸歪就势拉起来老妈:“妈,你起来上炕头坐吧,别气坏了身子。”三寸金莲也是只老狐狸,她也就借机站起到炕头坐下。齐霸歪就坐在老妈的炕头边上,柳辰珠也走到炕前,坐在了炕梢,脸朝着齐家娘俩。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倒是静极了,这不是真的平静是爆发前的沉默。三寸金莲是个性急之人,她自觉得理直气壮,满腹委屈,她就先开口讲话了:“柳辰珠,你不是要讲理吗,我想你是没啥理可讲的,本来嘛,你一连好几个月不去看我,也不去看你姐,你这就是不对的,我们今天来问问你,有啥不对的?”
柳辰珠看了看齐家娘俩说道:“我没有去看你们,当然有我的理由了,起码来说,我干活忙不过来,抽不出空儿来,咋就不行了?”齐霸歪耐着性子说:“那咋能一连几个月都没有空儿?以前咋没有这种情况哪?”
柳辰珠一仰脖:“此一时彼一时嘛,情况还不能有个破例变化?”三寸金莲不信服地说:“那也到不了这种地步。你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如今你有家有业了,日子好过了,用不着我们了,看我们倒是麻烦了,我们又不是你的亲妈亲姐的,看我们还有啥用?真是无情无义。”柳辰珠淡淡一笑:“我是那不讲情义的人吗?”
柳辰珠这句话,齐霸歪可就寻思了,是啊,柳辰珠不是这样不讲良心的人哪,上回,她要离婚,我们娘俩不让,妈还去撞墙,那柳辰珠不就是不离婚了吗?这也不就是讲良心的表示吗?那时候,柳辰珠没有一连几个月不去看我和妈,这回,怎么有几个月不去呢?柳辰珠这是为啥呢,难道真像她说的那样,太忙了,没有工夫去看我们吗?要是真这么回事,那倒是有情可原,但我怎么就不信呢,怎么就忙到这个程度了吗?嗯,不对,不是这么回事,根本不是忙不忙的问题,一定是有了什么情况了,才使柳辰珠这样的对待我们娘俩,看来,这个情况,可是非同一般哪,那是啥情况啥原因呢?齐霸歪的心里在迅速地思考,一时之间,没有得到答案。
于是,齐霸歪就看看柳辰珠,她见柳辰珠的脸色也和每次不一样,有一股冷漠的味道呈现在柳辰珠的脸上。齐霸歪越看越觉得冷漠,她的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冷气和失意,她看柳辰珠不看她们了,眼睛直朝天花板望去,似乎自己和妈妈都不在她的面前,齐霸歪感觉到情况不妙,她的心里在盘算和分析,总而言之,觉得柳辰珠很是异常。那三寸金莲,看看女儿,女儿正在一眼不眨地看着外甥女,她再看看柳辰珠,外甥女是仰脸朝天的,一副冷漠藐视的态度,她的心,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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