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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听了玉砚这话,还是没肯立时便信,又看向了站在一边的几个嬷嬷。
几个嬷嬷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之后,李嬷嬷上前了一步,说道:“昨日小姐的药是老奴自熬的……”她这个时候垫上这么一句,自然就是替玉砚的话做保的意思。
吴氏这才点了点头,又看向了眉头皱得更紧的大夫,有些急切地问道:“刘先生,小女这病……可是有什么不好?”
刘大夫仍在诊脉,也不便多言,只缓缓地摇了摇头,又接着问道:“那昨夜小姐睡得可好?夜半可有惊醒?可有睡不安枕?”
刘大夫这话一问出来,满屋子的人又继续地一齐看向了玉砚,毕竟在屋里陪夜的人是她,不找她找谁?
玉砚心头一紧,这话她可有些不知该如何去答。前一晚夫人派人过来探看,她次次回话都说小姐睡得很好,可是眼下小姐眼看着身体不妥当,她要是还坚持着这么说,是不是……
锦书虽然是躺在帐子里头,却也感觉得出玉砚的为难,她眼下对这丫头还是比较满意的,自然也就愿意替这丫头撑着些,于是她轻轻地侧了侧身,伸手将帐子拉开了一条缝,轻轻地说道:“昨夜原是睡得不安稳的,只是怕娘跟着担心,才不说玉砚回话的……”
“你这孩子……”吴氏真是心疼得紧,狠狠地瞪了玉砚一眼,到底是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紧张兮兮地看着刘大夫,一心等着大夫的诊断结果。
玉砚却是为着锦书的这两句话,大大地松了口气,见吴氏不再盯着她看了,赶紧地躲到了一边当背景,再不敢往前面凑了。
又过了一刻钟,刘大夫终于是把诊脉的手给收了回去,又皱着眉思索了片刻之后,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朝着吴氏一拱手,说道:“昨日老夫原就说,小姐这病情不妥当,郁结于胸,思虑过重……不想过了这一夜之后,小姐这病情却是更加重了几分,只凭药力怕是难以为继了……”
“啊?!”吴氏当即一惊,连忙站起身来,红着眼睛问道:“那这可如何是好?还望刘大夫指点……”
刘大夫并没有立时地回答吴氏的问题,只是转身从随侍的小僮那里取过了药箱,在里面翻看了一番之后,取出了几个药瓶,仔细地看了又看,却还是叹着气又把那几个药瓶给收了回去……只转过身去又是冲着吴氏一拱手,说道:“小姐这病,说到底还是心病,若是不能解了心结,纵有仙丹在手,怕是也难有疗效……”
刘大夫头一天留下方子的时候就说了,那药是安神定气的,对于锦书这郁结于胸的病况并没什么大用,致多用让她睡个好觉而已,却不想那药连这点都没能做到,以至于今天一大早地就又请了他过府。
吴氏也是想不明白,自家闺女从小长到大,就没有不顺遂的时候,怎么就会郁结于胸了呢?但是为着恒王遇刺之事,也不至于一下子就病倒了吧?
刘大夫不肯开方子,只留了句“另请高明”,便带着小僮离府了。吴氏却是坐在锦书的床边,拉着自家闺女的手,眼睛都快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