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多的是惊喜。
“快请公主进来,秋彤去给公主奉茶。”柳珂虽侧歪在床上没有起来,不过听了丫头的话之后,还是忙吩咐了下人招待容茗。
她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抱了孩子,坐车进了宫门。
一直跑到了柳珂的房门前,容茗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想起刚才的情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笑着低声骂道:“讨厌鬼!”
此话,她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打了一个回旋,旋即对容茗道:“我想你说的不错,不过到时候若是我走的时候,你皇兄拦着。你可要帮我哦。”
“这娃娃叫什么,可取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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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峰点点头道:“嗯,孺子可教。就是这么个意思。”说完知道容茗不会饶他,便先跑了。
“楚王府上下就只有我一个男丁。而且,珂儿还在养月子,指不定就会有什么事,我岂能离开。”
此话说的容茗脸上忍不住一红,不过她没有逃避,道:“自然要考虑的,可是我已经在皇兄跟前露了话,好像皇兄并不是很同意的样子,我也发愁呢。”
虽然现在有些力不从心,不过我会尽量兼顾。
柳峰跑到自己房门前停住了脚,皱着眉头笑道:“就一个荷包而已,我想要的还很多很多,你都没有给我。”
害我苦苦寻思了这些天,你倒没事人儿似的又来了,虽然我这心里依然不解,可是只要你肯来,我便放心了。”
容茗见是槐香,忙平复了一下心绪,道:“不用通传了,你去忙吧,我自己进去便好。”
楚王府的人,都知道容茗是这府上的常客,与柳珂感情要好,槐香便行礼退下出去了。
柳珂说的信心满满,容茗知道她点子多,便也就将信将疑了。
今早稍稍好受点了,多谢亲们的包容。
他说到这里之后,稍稍的顿了顿。道:“虽说我回来有一个原因是为了珂儿,可是却也不全是。”
“你要跟母后说我和木青的事情吗?”容茗高兴之余,脸上又有了愁绪,“母后因为皇兄的事情,并不是很待见你,怕是你说的话,她未必会听。”
过了一会儿,还是容茗先道:“你也别难过,从小容熠哥哥的鬼点子便多,此时肯定不会有事的。若是知道了他落脚的地方,便想办法离开京城吧,我想着皇兄以后也不会抓着你不放了。”
说到这个话,两人都忍不住沉默了。
柳峰跟在容茗的身后,笑道:“我与乌兰认识不过数月。若是真的与她有什么,便留在西北了,怎么会不远千里冒着生命危险回来。”
容茗不假思索的道:“那是自然,我们可是好姐妹。”
柳峰呵呵一笑道:“哪有?我本来想等我进宫当值的时候好好跟你解释解释,不想你今天来了,那今天便跟你说说吧。”
一见到容茗,起初柳峰还有些意外。
此话没有说完,柳峰的头已经抵在了容茗的额头上,双唇慢慢靠近——
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杯口大小翠绿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岁岁平安的字样。柳珂一看那玉佩便不是俗物,“她不过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你怎么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柳珂与柳峰商量,容烁一定是得到了可靠的消息,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论,若是要死了说没有人来,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若查不出所以然,他作为皇帝的面子也不好看。
“今天来只为看我和孩子?”柳珂问道。
容茗见到柳峰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伸手一戳他的肩膀道:“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所以不好意思面对我了?”
等她再走出房门的时候,已是“风吹新绿草牙坼,雨洒轻黄柳条湿”的初春时节。
容茗自己大步进了院门,刚走到房门口,站在门口的小丫头便打起了厚厚的帘子:“世子妃,公主殿下到了。”
不过,今日上门,看容茗的样子,应该是气消了。
容烁可能不会抓着楚王世子妃不放了,可若是知道了容熠便是乌孙昆莫,那肯定不会允许她离京吧。
容茗听了此话,没有理会柳峰,径自往里面走,边走边道:“还解释什么呀,连你们楚王府的下人都知道了,那位乌兰姑娘对你情深意重,不远千里送来了定情之物。”
柳珂低头浅笑道:“还没有,我想等有一天让她父亲给她取名字。”
容茗在后面边追边道:“你给我说清楚,我没送你东西吗?得寸进尺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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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虽然金贵,可是平日却极少有机会带它,变送给这小娃娃,图个吉利吧。”容茗说着便将玉佩放在了孩子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