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剑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你有什么看法?”
“作为见多识广的老大。一看这烟雾就应该知道有问题。”看你嚣张,聂左一笑,看着戴剑趴在地上不动,拿起电话:“美玲,我需要一辆救护车。”
说到这里,突然会议室的窗户一声破碎的声音,警报器响起,戴剑距离最近,立刻进入会议室,只见桌子上滚动着不大圆球,看飞行轨迹,应该是距离四十米远的对面大厦某层某个位置通过气压或者火药冲击发射而来的。戴剑靠近几步,圆球炸了。
聂左接到了麦妍电话,聂左才想起来,上星期赵牧君说请吃饭,自己说自己请客,赵牧君请聂左将麦妍一起带出来,都是学姐学妹,聂左就把时间定在今天,不过赵牧君未必有空。聂左拨打赵牧君电话,赵牧君稍有犹豫,还是答应下来,聂左将吃饭地点改在牧君公司附近。这样简单吃过饭,赵牧君可以很快回去上班。
戴剑当场惊呆了,自己连真炸弹都遇见过,第一遇见粪弹。聂左立刻打电话:“美玲,让你们物证组同事回来取证……戴剑,现在不能洗澡,破坏罪证要坐牢的。”
戴剑沉默一会,道:“意思是我就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牺牲品?”
“手雷有没有可能是假的?”
张美玲离开时候问了一句:“你就不能把他打出血?”
服务员人被摔到烟雾中,手在身后背的包裹一拿,一把电击枪拿在手上,看着聂左人所处的方向,就等聂左一站起来就发射。聂左出现了,服务员按动按钮,不过结果有点出乎他意料,因为聂左是扑向他的,被电击枪击中后,整个人抱在服务员身上,两人一同享受电击的痛苦。
下午三点,被吊针扎了几个孔的戴剑终于回来。一回来就想找聂左单挑,但考虑自己胜算不大,还是算了。两人将话题转移到了女巫身上。一聊,都认为上次入侵纯粹是为了安装录音器,因为录音器体积小,电量有限。通过遥控开启关闭会触动警报,所以只能是每天更换录音器。
聂左道:“上次牧君公司被人安装窃听器后,我就一直在考虑,护航的攻击力很低。早上夏娃做出的种种防御措施,很到位,但是纯粹是防守。我理解这和护航工作性质有关,但是我总感觉有力使不上。明明我们工作时候有警方做后盾,为什么战术还要这么保守呢?”
“也不能这么说,现在城市里除了自己的粪便,都难以弄到手。说不准能提出dna。”聂左宽慰一句,人去客厅,太臭了。聂左在客厅道:“还有一个可能,他在酒店外对房间进行攻击,也有引导的嫌疑,也许他就住在酒店里……”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呢?
戴剑咆哮道:“草泥马……明明是你得罪人家,为什么受罪的却是我?”
“手速?”戴剑纳闷,玩游戏才有手速之说。
“这是信息不对称,他低估了我,我也低估了他,我想到女巫身上可能会有枪支,所以在距离较远的情况下,我没有出手,而是等他自己走出会议室进行偷袭。最没有想到两点,第一点,女巫身上会携带手雷。第二点,女巫手速非常快。”
换位思考,聂左道:“他突然来这一手,是要让我们认为他的目标还是套房的会议室,他表达出强烈关注套房会议室的心态,误导护航认为他的主攻目标还是会议室。声东击西,他要转换战术。”
戴剑点头:“看来这是个陈年的小偷。”如同劈叉一样,从小锻炼,保持锻炼,成年后才能完美劈叉。成年后再去锻炼劈叉,是难以达到完美的地步。手指和手腕的灵活度也是如此,戴剑问:“有臊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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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可能穿了罪证毁灭者。”戴剑思考。
“不要让我抓到那小子,无论男女,一律先杀后x。”戴剑道:“聂左,帮我把嘴唇边的擦掉……大哥,求你了。”
聂左在阳台点头:“是啊。”
手表制造的烟雾不大,聂左看见了手雷,自己经验判断,这玩意貌似真家伙,服务员慢慢的退入会议室,关上会议室厚重的门反锁,然后左手将插销插回手雷中,跑向窗户。
“倒在杯子里。”聂左一指面前的杯子。
服务员警惕看聂左,手上没停,数秒后双脚一蹬踏,人飞出,快速朝下落去。很快降落了五楼,人附在一个客房窗户上,打开窗户,抛弃绳索,人钻了进去。聂左的选择有限,收了飞刃。拨打了张美玲和夏娃的电话。
数秒后,聂左翻身离开,拉掉电线,借用翻身力量,手肘撞击向服务员。服务员一滚,从从包裹拿出一颗手雷,其手速度之快,是聂左出生到现在见过的第一人。服务员拔掉了手雷插销,手捏住引信控制器,一声不吭的看聂左,慢慢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