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师爷认真说道,“大人,小姐说那人不似贵人,故确实有可能只是容貌相似。”
自从那日小月在南市提出要叶听瑶开酒楼一事,叶听瑶心思就活络了。可她知开酒楼不容易,撇去他们在此处无根基攀不上官府关系,便是租个场地所需的银两,就是个令人咋舌的天文数字,纵是莫祈将钱袋里的钱全部贡献出来,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叶听瑶歪着脑袋,随手将案板上的面团捏成一只只白胖胖的兔子,胡萝卜粒粘起的红红小眼睛,两耳朵翘起很是可爱。
厨房送了饭食到书房,廖知府才吃了两口,外院就有小厮过来通报,言静亲王前来拜访,已经在前院等候了。
叶听瑶在旁看过一次,还别说,莫祈舞剑时确实养眼,招式洒脱中暗藏锋利,一柄木剑到了莫祈手中犹如游龙一般,如影随形,收放自如,莫祈无疑是剑道中的高手。
馒头需蒸两刻钟,叶听瑶打算趁这时间去忽悠莫祈,让莫祈同她一道开糕点铺……
廖知府也顾不上吃饭,匆忙到前院迎接……
厨房外传来飒飒风声,叶听瑶知是莫祈在练剑。
一晃数日过去。
廖兰芳越来越莫名其妙,“爹,那人衣衫穷酸脏破,怎可能是甚贵人,这贵人又到底是谁啊。还有,爹,这口气还帮不帮女儿出了。”
廖兰芳跺了跺脚,可父亲认真起来她也不敢任性,只能哼哼唧唧地跑出书房,到房门口差点撞到廊下小厮。
廖兰芳满头雾水,“可我今日在南市碰到的贼人,与画像之人长得一模一样。”
“三小姐说的是,还请三小姐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一次,小的往后一定会注意。”小厮眼底现出丝精光,眼角余光不断往书房内瞥,先才书房里的对话已悉数叫他听去。
廖知府问清哪条街哪条巷后,立即与师爷商议安排人蹲守寻找一事。
相较连州郡公衙里的焦灼和烦躁,唯美如画的篱庄就更显清静适宜。
廖知府脑袋朝廖兰芳的方向歪了歪,“芳儿,你刚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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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深深弯腰向廖兰芳道歉,廖兰芳低声骂道,“不长眼的狗东西,敢不小心撞到本小姐,腿都给你打断了。”
“哼。”廖兰芳鄙夷地瞥小厮一眼,甩着帕子走了,走到月洞门处,廖兰芳猛地意识到,刚才她爹说的是要她向贼人道歉……廖兰芳终于聪明一回,隐隐察觉到此事不简单,遂悻悻地走了。
叶听瑶摇摇头,罢罢,这种没谱的事儿还是不指望,得通过现有资源想办法。可现有资源就是莫祈那袋子钱了,酒楼开不起,短租经营家糕点铺子或许还是成的。
当初静亲王有卷入争储中,皇上之所以留他一命,除了其未掀起太大波澜外,更是念及其生母对他的一次救命之恩。
廖知府叹气,“只要有一丝可能,我们都不能放过,倘若他真有甚三长两短,别说脑袋上这顶乌纱帽了,就是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前几日莫冬子为了感谢莫祈送他鹿皮小靴,特意上山砍了根百年老树的粗枝,削成一把三尺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