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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裳刚才为了探知这些蚕的意识海的状况,只得将它们全部一起认主了。将所有蚕的情况全部摸透之后,乙裳心里有了计较。想通其中关键,瞬间微笑灿若莲花。随即撤去困兽阵,将小冰圈里的一块残液较多的月光岩残壳,挪到了另一个圈中。蓝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做的这一切。以前唐明当时已经停止修炼,专心致志地摆弄他的兴趣,最爱的就是炼器,最依赖的也是炼器。蓝尖能看见的也就是整天炼器炼器的没停,乙裳弄的这些,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
简莫离看见她些微凌乱的发,润湿的眼眸,发紫的嘴唇,有些吓一跳,想问她怎么了,又不知从何开口。
蓝尖的一声尖叫,差点没把乙裳的小心脏给吓蔫了。乙裳正想叫蓝尖,别总那么大惊小怪的,自己却被那白光闪过之后的一幕给吸住目光,说不出话来。
简莫离走在去大殿的路上,内心不能不说是欣喜的,至少她并不排斥他。不管她是因为什么而伤心难过了,至少在这个时候,她是愿意接受自己的安慰。想着自己的心事,以至于与江思君和林世白的错身而过也没有发觉。
她看着乙裳闭上眼睛,左手紧握右手手腕。片刻之后,从指尖溢出一滴鲜红带五色光芒的血液。蓝尖津津有味地趴在跟前看着,那五种光芒交织炫目,好看极了,比之云霞更盛一筹。这滴带着五色光芒的血液,从乙裳的指尖滚落,滴在这个罩子之上,忽然间,整个罩子都变得五光十色起来,不消一炷香的功夫,光芒消失,趋于平静。乙裳将手按放在上面,静静的感受着些什么。不用一会时间,罩子里的蚕全都安静下来,乖乖仰着白胖的脑袋看着乙裳。
忽然自己的手肘被人抓紧,接着,被风吹得冰冷的身子顺势被带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那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让她完全没了反抗能力。
就这样,一边期待着,一边想着些心事,东方渐起一缕熹微的晨光。一夜就这么在百无聊赖中度过,煮咖啡的壶子,底下的炭火,早已熄灭,被风吹得凉透,炭灰微微发白,在晨风中瑟瑟发抖。乙裳也觉得有些冷,不过她不想运起灵力来抵抗,她抱紧了双肩,轻轻挨着石桌,头埋在臂弯里,也不想管是否会弄乱自己的一头秀发。乙裳也不知道自己今晨如何会脆弱至此。可能她真正需要的仅仅是一个拥抱,一个不是来自于朋友,也从未在亲人那里获得的紧紧拥抱。想着想着,眼眶便有些湿润了,原来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坚强都是装出来的,只是装得太好,连自己都给骗过了。
乙裳看见莫离师兄有些疼惜的眼神,心里好似有些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可一想到自己此时丑态毕露,慌忙站起身想解释些什么。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有些羞涩和匆忙之下的一句话,却换来的是一场无谓的离别。
可是,简莫离松开了紧握着的手,乙裳感觉到手心突然抽离的温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随即解释道:“抱歉了,我现在去参加比赛,有什么事比完之后再说。简莫离说完之后就走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竹楼里散发出细碎的月光。那是乙裳为了晚上可以炼丹,额外为蓝尖专门设置的。修炼到现在只用了几颗月光岩,所以戒指里的月光岩还算富裕。乙裳给蓝尖用来照明一点也不觉得浪费。东西嘛,只要有用处就不觉得可惜。不过用于室内照明,她还是不太喜欢月光岩那种清冷的淡淡的光。以前一个人赶作业的夜晚,那种昏黄的暖暖的灯光陪伴了乙裳很多个日日夜夜,在难熬的夜里带给她浓浓的安全感。只是这里实在没有,不知道发明电的法拉第和发明电灯泡的爱迪生有没有也穿越过来?
乙裳憋红着小脸,偷眼望过去。他们的“老实的”师父傅林,正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宋云顺躲在师傅的身后,想必那咳嗽声就是他发出的。宋云顺笑嘻嘻的看着他们自己迈出了第一步,欣喜万分。
圈里面,刚刚还只小指甲盖那么大的蚕宝宝,已经变得有拇指粗细。每一只蚕的头顶,泛着淡淡的细碎月光。乙裳不用细思量也知道了,一定是刚才的月光岩残壳里,剩下的那最后一点点微末液体,被它们都吸收了。乙裳用工具将残壳拨出,里面的液体果然消失一空,只剩下一个空的壳子,映着傍晚的霞光霞云,有一缕特别柔美的光晕。
乙裳揉揉鼻子,心想,自己最近不间断的修炼,就连炼丹和小冰都全部交给了蓝尖打理,确实对她的关心太不够了。她赶忙开始哄着蓝尖,说:“你喜欢吃些什么,下次我有时间下山帮你带。”
蓝尖看着她的脸上一会皱眉,一会又舒展开。看着她不发一语地从那个灰色布料制成的储物袋里,取出很多面紫色的旗子,按照方位,插了很多小旗子在地上。那个阵法成功开启之后,将整个藕荷蚕的圈都包围在内,这阵法在上面盖上了一个透明的,像罩子一样的东西,用手轻轻敲击,好像还有声音的。罩子里面的蚕,此时都有些蠢蠢欲动。昏黄的日光给它再罩上一层温润的光泽。
难道这些小藕荷蚕宝宝也能吸收那些液体?是不是灵兽都可以,还是只有虫类的灵兽是可以的?可是,这些藕荷蚕如果不能精神力攻击,即使将那么月光岩全部吸收掉,那岂不也是毫无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