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话是什么意思,您的夫人身怀六甲,甚至为了着急赶路,还要承受着随时待产的危险跟在您的身边,您就是不看在夫人这么辛苦的份上,也该看在两位小公子的份上,好好的疼爱自个儿的夫人。”酒楼老板觉得,这位相公实在是太没有担当了,眼看着他有着娇美的夫人和可人疼爱的两个小公子,他还当作是理所当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桑梓鄙视的看着他:“鄂伦岱,你一个大老爷们去欺负一个两岁不到的小孩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知道你表哥看到你这个样子,还敢不敢说你是他表弟了。”这句话说完,酒楼里的小二,就把泡好的香茶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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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伦岱没有理会她话里的讽刺,只是一脸幸福的端着手中的香茶,调笑着:“跟着表嫂的身边,表弟我都不用担心这条小命了,不过话说回来了,宝宝本来就是问我叫舅舅的,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回头看向主位上的裕亲王,委屈道:“二表哥,你也替我说一句话呗?”
“老板,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要不然,我的罪责就大了。”裕亲王觉得自己头上的冷下就要下来了,赶紧示意酒楼老板不要再往下说了,不然,他这位皇上的表弟(鄂伦岱),往自己皇上三弟那里随意一说,他就真的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觉得,裕亲王要是被自己皇上表哥给惦记上的话,里面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造成了,要不是他作死的让二阿哥喊他舅舅,宜妃就不会气恼他,他也不会喊宜妃表嫂,更不会喊裕亲王二表哥。
后面站着的知琴和知书贴心的站在她身后为她捏着肩膀,主位上的裕亲王抱着小五儿,右手边的鄂伦岱手里抱着保成,而她毫无疑问的坐在东面女主人的位置上,虽然她的身份足够贵重,可人家裕亲王是康熙的二哥,她自然没有理由宣宾夺主。
谁知,迎接他的是另一个惊吓:“老板放心,我家相公求娶我的时候,可是当着我阿玛额娘的面,亲自立下誓言,他这一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女人,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相公一看就知道极为爱慕自己的夫人,就连出行这样劳累的事情,也要带着自己的夫人在身边,可谓是伉俪情深。”这一记马屁拍完,众人喝茶的动作,都像是打了一个定格健似得,停在了原地。
至于鄂伦岱那个二货,桑梓虽然不待见他,可人家好歹是康熙的表弟,自然也有资格和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这里便形成了一个画面,裕亲王坐主位,桑梓居左,鄂伦岱居右。
这么一想,这位掌柜的就忍不住的心生羡慕了,一位身怀六甲的绝色夫人(桑梓)相伴左右,还有着两个那么可爱的小孩儿,这是一位多么幸福的人啊!
“唔,累死本夫人了。”隔着一个软垫子,桑梓觉得自己全身都是难受的,明明她是坐着马车的,上面铺垫的也是舒服至极的,可她的全身依然像是散了架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