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前辈:“小楼啊?身体锻炼是其次的?修行的万千法门中?习武只是修行当中最底层的一个手段。要多动脑子?用脑子才能真正成为那个强大的人。单独身体强壮是没用的?壮如牛?一样逃不了让人吃的命运。”
小楼怔了怔。
这时马玉虚说话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仅仅是气质吗?我的气质?在修成地元丹的时候?已经完全改了。”
范前辈:“改你妈蛋!你小子修成神仙?我见了你也能把你给认出来。行了?多余话不说?仁子?这货就是马玉虚。”
我朝范前辈一抱拳:“多谢前辈指认。”
马玉虚摇了摇头说:“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改了容貌?也能让你们认出来?不过这样也好?我也不用伪装什么了。今儿?有一个算一个?你们都活不了了。”
范前辈:“吹吧?你就吹吧。”
马玉虚急了:“我的手段?我?我的手段?我不多说了?证了一个高下再讲。”
马玉虚说完?他闪出两米多远?一震身上的气场?然后那一套家什事又都出来了。
不过现在这货骗不了我了?真正修成了玄德的人?他表现的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马玉虚同很多人一样?他们都走偏了?真正有那个玄德的人?他们头顶上是不会出现那个什么太极图案的。
一切有形的?可能看到的?都不是真正的道。
武道上的那个力量?只会在交手的时候体现?它们不会在外表让人看到。
看到的?都是虚幻的假象。
我朝马玉虚走过去?面对他冷冷地说:“当年?就是你用一把剑斩到了醉铁拐的一双腿吧。”
马玉虚冷森说:“是我又怎样?不是我又怎样?”
我说:“你们五个人?一起围攻他。但最后有一个人?挥剑斩了他的腿?那人是你对不对?”
马玉虚冷笑:“没错是我们五人一起打的醉铁拐?不过斩他腿的不是我。”
我:“你在逃避责任吗?”
马玉虚:“在你面前?我有逃避的必要吗?什么也别说?我不想跟你这种人浪费口舌?事实上?我根本不同意陈正让我伪装卢申。这在我看来?完全没必要?我直接过来?把你们一一打杀?这就什么事都没了。”
马玉虚说完?他直接就奔我冲过来了。
我没有愤怒!
这一刻?我感知到的?全是他身上释放出的力量。
有物理性质的力量?同样也有精神态的力量。
不得不说?马玉虚很强大?他悟出了一种阴阳。
诸天之中?阴阳有很多种?干燥的土是为阳?湿润的土壤为阴。
太阳一样的燃烧?那种永恒的燃烧光芒是阳火?蜡烛一样?幽幽燃着的是阴火。豆引土扛。
这些都是阴阳种种不同的表现。
譬如天干?就是五行中的阴阳组成的十个天干。
马玉虚的头顶的阴阳是什么呢?
我接过他打来的一拳?然后身体借了拳劲?转身轻轻的一拧?化去力量的同时?我在学习他这一道阴阳的频率。
就这样?我以八卦掌的身法?配合了太极中化字一诀的要领?我跟马玉虚来回游斗了三分钟后?我知道了他练上身的这道阴阳是什么了。
木!
他这道阴阳是木?修的是甲乙木。
甲木是一种能量?它表现的是高大?挺拔?无曲折?一直向上?向前的那种直冲不缩的能量。
它有一种蛮横的精神。
有一种认准一个理儿?一直走到底的精神。
乙木?与此恰恰相反?它体现的是吸收和捕获?即通过复杂的枝叶?藤蔓?根系?向四面八方扩张?然后以柔软之姿?来收获一切对它有益的东西。
这两种各分阴阳的木气与他身上肝中生出来的一股木雷念头遥相呼应?转尔就吸收到了所谓的遍布星穹中甲乙两木的外神。
这里的木?不是现实世界中的木头?木材。
木?只是一种比喻?即对五行中一种力量的比喻。
木旺了?怕什么?
怕土来耗。
所以?当我揣着这颗探求的心?探出来马玉虚身上的力量特性后?我没有刻意去做什么。事实上?刻意做了?反而落了下乘。
我只是一个劲的坚守?不让他的劲力打到身上。这样?坚守了十分钟后?自然而然?一道燥土的气息?就从九天之下?合应到了我的体内。
再继续坚守。
又过了大概两分钟吧?土旺生金?可生出一个庚金?带有一个辛金。
我用的是辛金的绞杀之能。
这力量?直接破的就是木?是以我两记云手托了马玉虚的双臂?原本随他转了一个圈后?我定住身形?腰胯一动间?一缕绞杀的劲气就打到了他的两个手臂里。
这已经超脱了寻常武术的概念?不再是那种拳来脚去的打法了?而更像是?比较容易理解的说法就是寻找到一种可以破坏掉对方身体的共振频率。
我想这个说法比较的贴切?但不够严谨?共振频率?仅是一个比喻?它代表不了真正的力量。
唰!
一缕螺旋的劲力沿着马玉虚的双臂渗到他身体内?转眼在他体内打过一个转后?他头顶的太极图案?仿佛两朵轻烟般?呼的一下?就让一道风给吹散了。
马玉虚的脸一下子变的苍白。
因为这一刻?他体内的力量体系?已经全被金气绞杀。
他已形同废人。
我这时对马玉虚说:“以武入道者有一个误区?他们始终认为?这身体像是一个大炮一样?拥有打不完的炮弹?轰轰的?只知一个劲的打。此外他们还以为体内仿佛有用不完的正负离子?一个劲的去调动所谓的雷力。”
“实际上?这都是误区?真正的以武入道?是找到那个点。那个点找对了?我根本不用任何的力量?只须轻轻的点你一下?在这里·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我点着马玉虚的胸口说:“只轻轻的一下?你身体的结构?力量?等等?一切的一切?瞬间就会瓦解。”
“这是个很难让理解的东西。因为你理解不了?所以你败了。”
我轻轻拍了下马玉虚的肩膀?然后他扑通一头倒在了地上。
这时?马玉虚伸手抚着胸?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抬头一脸苍白地望着我说:“你对我干什么了?我?我的力量呢?我的功夫?修行?我?这些都哪里去了?”
我笑了下:“喂狗了。”
“好吧?多的话不说?马玉虚?我想听你讲实话?当年那一剑是谁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