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制作人李宝龙把那几张纸递过来，说出“你们可以拿去看了！”之后，几个女孩子顿时就忍不住纷纷走上前去，乱纷纷地把那几张纸给接过来。

四个女孩子里，司马朵朵第一个站出来唱。

王靖雪果然已经等在楼下。

四双大长腿，四张青春逼人的脸，以及四个声音一起喊出来的“李老师好！”……这要是正常的十七八岁男孩子。非得当初就吓麻爪了不可。

他当然想！这是肯定的！

所以，他看起来应该是很好相处的样子。

“怕什么？”李谦笑笑，打断了她的话，“赖账？剽窃？盗用？呵呵……如果你们公司认为那样会获益更多，那他们尽可如此，我也不过就是损失两首歌而已。”

他不怕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会给他们捣乱。

从他刚才的回答来看，他知道的很清楚！

李谦态度那么谦和，大家自然就可以有说有笑。

于是李谦把东西送上楼去，就坐了王靖雪的车直奔华歌唱片驻济南府的办事处。

王靖雪闻言愣了一下，没有搭理对方的调笑，只是问：“那首歌……怎么样？”

他就真的……那么自信？

王靖雪闻言略有些吃惊地张开嘴，片刻之后，她忍不住惊讶地说：“那你……就那么轻易的就把那首歌交给他了？……对了。你在版权局有注册过，对吧？”

等司马朵朵的执着唱完了。换谢冰唱，她唱的，是《野花》。

ps： 你们以为我不想爆发吗？然而，一天一万字，真的是谁写谁知道。我昨天写了一万字，直接给写伤了，今天打开文档就觉得心里烦躁，憋到现在，才终于写完一章！

发了唱片之后卖得好还是卖得不好，甚至往前倒推一步，五行吾素组合的第一张专辑、以及她们所选的风格、所走的路线到底对不对，其实都是后来的事情，单纯在选人这一块儿上来说，五个女孩子的声音各有特色，当这五种不同的声线搭配到一起，又能形成一种和谐的统一，既有落差、又有广度。

等电话一通，她问：“李谦给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她强自压下内心的震惊，掏出手机接通了。

…… ……

原因就在于，他始终认为自己足够优秀，所以，只要是内心希望二丫好的人，他就完全不怕谁会站出来捣乱和反对。

然后。几个人就围在一起，看向那第一页。

而等到四个女孩子齐声喊“李老师好”，他更是赶紧摆手，“喂，喂，诸位美女，我在读高三，没有教高三，请千万不要把我喊那么老！”

李谦打开车门要下车，却又转头对王靖雪说：“靖雪姐，谢谢你来回接送我。”

王靖雪收起手机回到车里点着火，却仍是忍不住再次抬头往那边的三楼看过去。

王靖雪点点头，没说话。

李谦愣了一下。“合同？没有啊？”想了想，他又解释道：“我跟你们的制作人说好了，会先帮你们制作两首歌的小样出来，然后才谈具体的合同和待遇。”

…… ……

五行吾素的制作人李金龙，是个身材略微发福的中年人，声音洪亮、满面红光，一看就是那种极为精明的人。老斗唱片的总经理叫傅振邦，也微胖，人很热情，亲眼见到李谦居然真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他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握住手就一个劲儿的套近乎。看年纪应该是跟李爸差不多，却一口一个李老师的喊着，邀请李谦以后有时间过来喝茶。

崇拜，好奇，希冀，别扭……

而且，她唱的居然又是《执着》。

这也是他今晚听到现在唯一的一次点头。

“姐姐妹妹站起来！”(未完待续。)

说完了，他摆摆手，笑道：“我上楼了，你回去看看那首歌吧！对了，路上开车记得慢着点儿，再见！”

“赞啊！我们几个都觉得超级赞！李谦不愧是李谦！我说，你赶紧回来，我们几个都觉得，这回咱们是红定了！所以嘛，我们准备犒赏你一下，补偿你牺牲的色相！so，go-back！”

只是，当李谦下车了。她想了想，却又突然叫住他。然后自己也打开车门下来，在黑暗中、隔着一辆车的距离看着他，问：“你们签合同了？”

李谦笑了笑，摇摇头，说：“没有。”

说是办事处，其实这里根本就是一家小型的唱片公司。

而剩下的几个女孩子站在那里，不由得纷纷看向李宝龙，和他手里的几张纸。

而且，虽然已经在音乐圈内部创出了偌大的名头，但似乎他性子还挺平和的，并没有那些传说中的音乐天才们身上固有的傲气。

华歌唱片那边，他们的制作人李宝龙对于李谦昨晚提出的要求毫无意见，在取得了公司授权之后，今天上午，他就已经带着五行吾素的另外四个女孩从顺天府出发了，预计下午能赶到济南府，而且据说，对于李谦要求的录音棚和乐手，李宝龙也给了承诺，他们在济南府这边设立的办事处已经保证这两样可以随时到位。

跟褚冰冰说了要请假的事情之后，他拿了曹霑送的那把吉他，又紧着蹬车回家。

听完了她的歌，李谦又特意提出让五个人合唱一首歌。

这一刻，几个女孩子第一时间就清楚地看到了李谦脸上露出的一抹苦笑。

然而，不光是他在观察几个女孩，几个女孩子也在反过来观察着他。即便是正在唱歌的司马朵朵，也是不时地就要偷偷瞥一眼过来。

而当她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的时候才发现，李谦早就已经没了踪影，远远看那边二单元的三楼上，已经亮起了灯光。

普通公司当然可以朝九晚五，但唱片公司主要是围绕着歌手在服务，而歌手又是一种不太有生物钟的生物，所以，后勤人员、内勤人员、财务人员等等，当然可以和其它普通公司的员工一样朝九晚五，但几乎全天二十四小时，这里都必须要有人在值班才行。

嗯，从刚一见面来看，他虽然年龄很小，但表现的却一点都不显稚嫩，哪怕是跟两个中年人寒暄起来，也显得有模有样的。

其实不止济南府，在国内逐渐放开对音乐市场的政府管制之后，这小二十年来，国内的流行歌坛一年比一年热闹，出唱片的人越来越多，唱片的整体市场和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到处都展现出一幅生机勃勃的状态，那么随之而起的，自然就是遍地开花的大大小小的唱片公司们了。可以说，国内一些比较大的一线二线城市里，几乎每个城市都会有好几家唱片公司。

王靖露愣了一愣。才赶紧对制作人李宝龙说：“我开车带他过来的，所以我还是得送他回去。”见李宝龙点了点头，她就赶紧追了上去。

简而言之一句话：客气，低调。

想一想他做到的那些事情、做出的那些成绩，再看看他那年轻的不像话的模样……就在来济南的路上。几个女孩子内部关于到时候该怎么称呼李谦，甚至都是有过一番争执的，虽然到最后，大家还是一致同意管李谦叫“老师”，但考虑到他的年龄比自己还小，刚才那一声“老师”，就叫的难免叫人心里有些别扭。

她们个头一样高，年龄也很接近，最小的20岁，最大的也就22：身材最棒、胸最大、屁股也最挺的那个，叫司马朵朵，脸蛋儿最漂亮、笑起来很柔和很甜美的那个，叫谢冰，生了一对极漂亮的桃花眼的那个，叫周萍萍，而最清秀、也最清瘦的那个，叫孙若璇。

但是……他完全不怕！

所以，她们扑街，只跟歌曲选择有关。

所以，当李谦他们坐电梯到了十四层。见到的就是周围几个办公区都黑着灯，唯独老斗唱片这一片灯火通明。

顿了顿。他才又说：“所以，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说完那句话，对方很快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