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晴扬起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现在可以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吧。”
慕容笙点点头,慢条斯理地说,“当年慕容家曾经发生过一件惨案,我的小妈和未出世的弟弟被人杀死,身上被捅了一二百刀。那个时候,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我。”
顾晚晴听到这里,眉头微皱,“你这人虽然称不上是好人,但也不像是那种杀害妇孺的变态。”
慕容笙无所谓的笑了笑,眼神中却显出了浓浓的悲哀,“可惜啊,我的父亲并不这么看。对他而言,慕容家的女人就是天生的工具,女孩不值钱,男孩生下来活不下去的更不值钱,只有心狠手辣,血管里流的是冰碴子的主儿才是他所认同的孩子。”
顾晚晴想起了处心积虑保护自己的父亲母亲,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涩,哑声道:“真正的凶手岂不是为他人做嫁,他能够甘心吗?”
慕容笙摇摇头,平静地说:“我那时才七岁吧,活在风口lang尖上,每个人都恨不得杀了我而后快。你知道么,那个时候吃一顿饭都会被下五十种不同的药物,而我的父亲,一个崇尚斯巴达教育的男人,把这看成是一个准继承人应该承受的小小考验。”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身边神情凝重的顾晚晴,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接着道:“在这样古怪的环境下长大,是个人都不会正常,尤其是从小被训练成为家族暗杀工具的慕容樱。”
慕容樱脾气火爆,一不顺心就会大开杀戒,而且特别喜欢暗杀,尤其是那种狩猎式的暗杀活动。她对死亡毫无感觉,无论对方是不是老弱妇孺,她都不会手软,而且还以此为乐。
顾晚晴沉吟了片刻,轻声道:“你认为当年杀人嫁祸的是慕容樱那个疯子。”
慕容笙点头,意味深长地道:“杀人就跟吸毒一样,会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