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而且，还是车轱辘话来回问。

emsp;emsp;我明明已经说了啊，你为啥还要再问一遍？

emsp;emsp;旁边，伊利亚索夫听着谷小白和严哲涛的对话，差点笑喷了。

emsp;emsp;严哲涛这种完全商人思维的人，和谷小白这种完全科学家思维的人对话，真的是牛唇不对马嘴。

emsp;emsp;两个人的脑回路都凑不到一起。

emsp;emsp;不过，就算是他和谷小白待一起，也总觉得要很辛苦才能跟上谷小白的脑回路，天天过的贼刺激。

emsp;emsp;也真不知道谷小白这家伙的脑袋到底怎么生的。

emsp;emsp;其他的专家大多不懂中文，看得满头雾水，伊利亚索夫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其他人都抿嘴失笑。

emsp;emsp;严哲涛觉得有点尴尬。

emsp;emsp;一方面，觉得自己似乎被嘲笑了，但又不知道自己为啥被嘲笑。

emsp;emsp;另一方面，则是觉得自己今天来，似乎是白来了，白跑了一趟。

emsp;emsp;不过来都来了，他就和谷小白扯了几句之前和自己的同事们商量好的说辞，说谷小白如果做大飞机的话，一定要和他们合作，他们有经验、技术，也有生产能力，可以当代工厂云云。

emsp;emsp;反正，无论如何，就是想要抱大腿。

emsp;emsp;谷小白听说他要合作，眼睛却是一亮：“合作？好啊好啊！我一直盼着能够合作呢！”

emsp;emsp;什么？小白想要和我们合作？

emsp;emsp;我们航飞集团何德何能！

emsp;emsp;严哲涛都咧嘴要笑了，但是下一秒就让他笑脸变哭脸。

emsp;emsp;“我想要何老师来参加我的‘就是要大’的项目组，帮我的项目组做副主管。”

emsp;emsp;严哲涛无奈死了，谷小白你为啥总是盯着我们的工程师啊。

emsp;emsp;“何老师在你们那里，连个总工都不是，多浪费他的才能啊，让给我好了。”谷小白的话，说得很不客气。

emsp;emsp;严哲涛讪讪。

emsp;emsp;总工什么的，不是这么容易的。

emsp;emsp;但是能够被谷小白这么看重，严哲涛也觉得，何世松是不是太怀才不遇了一点。

emsp;emsp;“这样吧，你们把何老师借我，就像是潘老师一样。少了一年，多了两年。”谷小白道，“其他的，什么合作的事，都好商量。”

emsp;emsp;说实话，严哲涛被谷小白说话的霸气给吓住了。

emsp;emsp;这种事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吗？

emsp;emsp;之前谷小白这么说话的时候，他觉得谷小白是率性，是直白。

emsp;emsp;现在就觉得是霸气了。

emsp;emsp;身份的变化，就在这里。同样的事，不同的身份做起来，当然效果是不同的。

emsp;emsp;“何工走了，我们的技术方面……”

emsp;emsp;“嗨，有啥事你可以委托我们实验室啊，何老师又不是卖给我了，但是我比你们更需要他。”

emsp;emsp;然后谷小白毫不客气地道：“而且，在我这里，何老师可以名垂青史。”

emsp;emsp;行吧。

emsp;emsp;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说什么呢？

emsp;emsp;严哲涛起身离开之前，又问谷小白：“小白，你真不做大飞机？别看现在大飞机市场萎缩的厉害，但是世界终归需要再恢复正常的……大飞机还是能赚钱的。”

emsp;emsp;谷小白微微瘪了瘪嘴：“没兴趣。”

emsp;emsp;“为什么？”

emsp;emsp;谷小白转身看着他。

emsp;emsp;为什么没兴趣？

emsp;emsp;就是没兴趣啊。

emsp;emsp;你真的不是十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