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报,启禀大帅,骑兵各卫,营将军金雕,鹰隼战报。”
emsp;emsp;“呈上来!”
emsp;emsp;“是!”
emsp;emsp;云阳接过亲兵递来的战报,重新坐到椅子上翻看了起来。
emsp;emsp;一炷香的功夫,云阳眼中含着淡淡的欣慰之意,将手里的战报朝着张狂递去。
emsp;emsp;“分下去让他们好好看看吧!”
emsp;emsp;“啊?是!”
emsp;emsp;张狂自己留了一本战报,剩下的全都传给了在座的步卒将领。
emsp;emsp;众将虽然不解,还是捧着战报翻看了起来。
emsp;emsp;当看到战报上骑兵准备收缩防线,后撤配合主力步卒对两国敌军进行合围的内容之时,一个个脸上滚烫的跟猴屁股一样。
emsp;emsp;他们不是傻子,都知道目前完全可以继续奔袭穿插的骑兵如此行事是因为什么。
emsp;emsp;张狂嘴角挂着一抹不经意的淡笑,到底是时常把识时务者为俊杰挂在嘴边的并肩王麾下的兵马啊。
emsp;emsp;云阳看着一群将领羞愧发红的脸色,也没有再出言打击,起身走到沙盘前拿起了手里的竹竿。
emsp;emsp;“如今咱们的位置距离阴山已经不足六百里了,就意味着突厥,金国两国兵马已经被逼迫到了几乎没有退路了。
emsp;emsp;他们无论是战是逃,对于咱们没有什么区别。
emsp;emsp;六百里,敌军就像秋后的蚂蚱,他们再怎么蹦跶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emsp;emsp;南宫晔!”
emsp;emsp;“末将在!”
emsp;emsp;“传书各卫营将领,以我主力大军为中心,呈三角冲锋阵势步步紧逼,彻底压缩敌军的防线,争取一股作气,三月之内拿下突厥全境!”
emsp;emsp;“得令!”
emsp;emsp;“都愣着干什么,还不马上回去休息,准备对敌军最后的蓄力一击。”
emsp;emsp;“得令,吾等告退。”
emsp;emsp;北伐大军主力大营东侧一百里地左右的草原之上,十一骑快马迎着雪地上的马蹄印正在拼命的奔袭着。
emsp;emsp;柳松本以为两天之内就能跟程凯他们六卫的兵马碰面了,然而他没想到大军竟然已经在草原上拉开了这么长的战线。
emsp;emsp;好在马蹄印还有迹可循,而且越发的清晰,让柳松他们有些低落的心情再次鼓舞了起来。
emsp;emsp;正在埋头赶路的十一骑,忽然感受到大地有些发颤,继而厚重的声音越发的清晰着回响在耳畔。
emsp;emsp;正在他们愣神之际,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二十骑持着手弩的铁骑纵马朝着他们合围了过来。
emsp;emsp;“前方十一人立刻下马!否则箭阵伺候!”
emsp;emsp;“前方十一人立刻下马!否则箭阵伺候!”
emsp;emsp;“前方十一人立刻下马!否则箭阵伺候!”
emsp;emsp;“前方十一人立刻下马!否则箭阵伺候!”
emsp;emsp;四个方向的二十骑异口同声的高呼了起来,持着手弩纵马迂回着,将柳松他们十一个包裹了起在了阵阵中。
emsp;emsp;“诸位将军不要放箭,我们马上下马,敢问将军尊姓大名,隶属北伐大军何方人马?”
emsp;emsp;“周宝玉大将军麾下破虏军先锋斥候,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emsp;emsp;“可是新军六卫之一破虏军麾下的兵马?”
emsp;emsp;“正是,你们是什么人?”
emsp;emsp;柳松他们十一个站在雪地里对视了一眼,柳松犹豫了一下,环视着那些奔袭不停的兵马。
emsp;emsp;“将军,可否让草民看一下你们的旗号?”
emsp;emsp;“你这人,什么问题都不说,上来到把我们了解的一清二楚,怎么看都像是金突两国的奸细!”
emsp;emsp;“不敢不敢,将军,草民是北疆人士,家里出了点变故,不敢随意暴露身份,正是因为害怕你们是金突两国的兵马。
emsp;emsp;你们是倘若正是并肩王柳明志麾下的新军六卫,又何惧让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查看一下你们的旗号呢?
emsp;emsp;我们只有十一人而已,你们可是上百铁骑啊!”
emsp;emsp;短暂的沉寂,一骑分离了出来,将背后的令旗取下停在了柳松他们十五步左右的位置。
emsp;emsp;柳松看着旗号上的破虏二字,神色一喜,终于找到了。
emsp;emsp;“将军,鄙人柳松,并肩王府内大管家是也,持王爷金皮令箭前来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