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内陆?”万震迟疑。
emsp;emsp;“怎么,难道凭你的飞刀,还有人能威胁到我们?”
emsp;emsp;“不可能!”
emsp;emsp;“那不就是了!”独孤弦拍拍他胳膊:“放心吧,我们能避得开!”
emsp;emsp;看万震还一脸犹疑,独孤弦袖中滑出一块玉佩:“看看这是什么?”
emsp;emsp;万震看看,摇摇头。
emsp;emsp;独孤弦得意道:“遮天玦,足以挡住父皇的窥视。”
emsp;emsp;“真能挡得住?”万震半信半疑。
emsp;emsp;“如果寻常的遮天玦,那是挡不住,我这一块不一样,是绝对挡得住的!”独孤弦道:“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况且即使被捉了也没什么。”
emsp;emsp;“要是被捉,我会被丢去劳役的。”万震没好气的道:“我可不想尝那滋味!”
emsp;emsp;但凡受过劳役的,回来之后个个都老实无比,再也不想经历,可见这劳役多么可怕。
emsp;emsp;他分析过原因:最最关键的便是封了武功。
emsp;emsp;对于一个修为深厚的人来说,封了武功就像一下受重伤而致虚弱无力,在这种状态下劳累,就是雪上加霜,简直就是莫大的折磨。
emsp;emsp;有人胆气壮,即使死也觉得脑袋掉碗大一个疤,没什么大不了,可这种慢慢折磨会把人折磨得没脾气,干云的豪气也消磨光,成为一条死狗。
emsp;emsp;太惨无人道了!
emsp;emsp;“放心,我会给你求情的。”
emsp;emsp;“小王爷,到时候你就自身难保,求情管什么用。”
emsp;emsp;“让袁姑姑与徐姑姑替你求情。”
emsp;emsp;“徐姑娘绝不会答应,然后会让袁姑娘也一样不答应。”
emsp;emsp;“那你到底跟不跟我一起?”独孤弦不耐烦的道:“啰哩啰嗦的,给个痛快!”
emsp;emsp;“义不容辞!”
emsp;emsp;“那还说这么多废话做甚!”
emsp;emsp;“唉!”万震摇头叹气。
emsp;emsp;“瞧瞧你这点儿出息。”独孤弦不屑的道:“别自己吓自己啦,不会让你劳役的,你又没违城规。”
emsp;emsp;万震精神一振。
emsp;emsp;他忽然想起,好像确实是有一条,是违了城规才会罚劳役,而跟小王爷一起离家出走,并不算违城规。
emsp;emsp;“走!”
emsp;emsp;“现在就走?”万震惊讶。
emsp;emsp;“走漏了消息,我们甭想走了,分开行事,你去城外等我。”独孤弦说罢化为一缕清风,倏的钻进熙攘人群。
emsp;emsp;进入人群之后,伸手在脸上一抹,已然变化了容貌,钻进一家店铺,再出来时又化为另一个人。
emsp;emsp;他衣衫与相貌皆变,伴着两个青年一起出来,宛如结伴而行的三人。
emsp;emsp;慢慢悠悠转一圈,离开南城门,在城外树林见到了万震,然后两人潜行匿息,彻底离开镇南城。
emsp;emsp;他们一离开,袁紫烟与徐智艺马上收到消息,前往南王府禀报李澄空。
emsp;emsp;李澄空正在王府后花园练剑,拿着一把长剑慢慢悠悠的挥舞,仿佛前世的太极剑。
emsp;emsp;他确实在领悟太极剑,将前世与这一世的武学相参照。
emsp;emsp;虽说这一世的武学昌盛,远非前世可比,但前世一些哲思也别有玄妙,可做他山之石。
emsp;emsp;听到这消息,李澄空依旧慢悠悠挥剑,漫不经心的道:“知道了,由他去吧。”
emsp;emsp;“真由小王爷离家出走?”袁紫烟担忧的道:“万一遇到危险……”
emsp;emsp;“不是有万震嘛。”
emsp;emsp;“可如果有人知道了消息,提前埋伏的话……”
emsp;emsp;“有遮天玦在,没人能推算到他们的行踪。”李澄空摇头:“放心吧,他没那么短命。”
emsp;emsp;袁紫烟嗔怪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