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你确定?”金肆看着青松。
emsp;emsp;“当然,即便是身死道消,也在所不惜。”
emsp;emsp;“如果你敢对我动手,我就拿你儿女……儿子开刀。”
emsp;emsp;“你……你知道……飞扬?”
emsp;emsp;相较于在半个月前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女儿存在的独孤凤。
emsp;emsp;青松对自己的亲儿子云飞扬当然是更有感情的。
emsp;emsp;在云飞扬小时候,就被他带上武当山。
emsp;emsp;只是,因为一直都隐瞒了他们是父子的关系。
emsp;emsp;所以云飞扬在武当的待遇并不好。
emsp;emsp;因为当年逍遥谷遣人混进武当偷学天蚕功。
emsp;emsp;如今的武当对于来历不明的人一直都抱着芥蒂与警惕。
emsp;emsp;云飞扬找不出出身来历,甚至被武当正式弟子称之为杂zhong。
emsp;emsp;青松则一直在暗中传授云飞扬武功。
emsp;emsp;只不过一直命令云飞扬不许对外公开。
emsp;emsp;“你猜我会怎么对付你儿子?”
emsp;emsp;“哼……贫道最近有伤在身,不然的话,岂容你危害江湖。”
emsp;emsp;青松认怂了,没办法,他这辈子就是坏在下半身。
emsp;emsp;到现在人近中年,成了儿女奴。
emsp;emsp;他也想如那些江湖豪侠一样,驰骋江湖任逍遥。
emsp;emsp;可是他背后还有一个偌大的武当,还有一对儿女。
emsp;emsp;再说了,他真打不过金肆。
emsp;emsp;有伤在身的他打不过,就算无伤在身也打不过。
emsp;emsp;哪怕将来他练成了天蚕功,估计也打不过金肆。
emsp;emsp;金肆是个不可理喻的人。
emsp;emsp;武道几乎已经达到巅峰,可是却毫无武德。
emsp;emsp;更没有什么高手的尊严。
emsp;emsp;而且这家伙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恶趣味。
emsp;emsp;似乎生来就是为了作恶。
emsp;emsp;可是你要说他邪恶。
emsp;emsp;似乎他与邪恶差了很远。
emsp;emsp;等了几刻钟,王彬总算是将尸体处理好了。
emsp;emsp;众人继续上路,金肆在马车内问道:“狗蛋,你会武功吧?”
emsp;emsp;“少爷,小人练过几手村子里的把式。”王彬如实回答道。
emsp;emsp;“这个拿去练,这一路上遇到的来犯之人,全部都由你负责处理。”
emsp;emsp;“少爷,小的这身手,怕是一个都打不过啊。”王彬急了。
emsp;emsp;“所以,你就给我好好练。”
emsp;emsp;王彬满脸苦闷,他过去住的村子有个江湖人士。
emsp;emsp;不过退隐江湖,在村子里操练民兵村卫。
emsp;emsp;王彬是当时村子的教书先生,所以也跟着练了几手功夫。
emsp;emsp;也学过粗浅的心法口诀,可是也仅限于此。
emsp;emsp;现在要他负责对付接下来路上遇到的武林高手。
emsp;emsp;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emsp;emsp;可是他根本就拒绝不了,只能接受这个命运。
emsp;emsp;拿着手中的秘籍,心中一阵彷徨。
emsp;emsp;他觉得金肆给的武功,即便再如何厉害,终归也不可能让他在短时间内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