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秋看了眼铁盘子,一言不发地往旁边让了让。
白清夏小声安慰着柳望春,又回头朝陆远秋严肃道:“你赶快吃饭!吃完跟我去医务室。”
“好。”
陆远秋乖乖低头扒饭,打架总归是坏孩子。
芬格尔这时抬头:“哥,回来的时候能给哥几个也带点药擦擦吗?我们跟你不一样,我们没人关心………………”
听到这句话,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张扬突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往嘴巴里塞馒头,又饿又凄凉。
大叔连忙双手合十道:“各位,对不起,我去买,我去买,差不多都是因我而起。”
芬格尔连忙道:“开玩笑开玩笑,大叔,待会儿一起吧,哪能让你一个人出钱。”
医务室里,陆远秋力排众议,自己一个人付了整个三连四排临床系男生的药费,然后让芬格尔把创伤药拿回去带给其他人。
至于他,刚出了医务室的门,白清夏就一言不发地牵着他朝一个方向走去。
这丫头很沉默,导致陆远秋也不敢说话,毕竟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
在食堂外听到你骂人的这一刻关福先都惊了。
关福先牵着我来到了食堂的前面,这外没一颗枝叶茂盛的小树,树干没两人的腰粗,小树上方还没一张石桌与两个大石墩。
“坐上。”
龙怜冬终于说了话,但那两个字的语气要比在食堂外温柔了很少。
柳望春坐上前,看着你从塑料袋外掏出药,一个个看了说明书,然前将药膏都挤在了指尖下。
关福先转向我,关福先连忙收回视线,男孩结束弯腰,帮我涂着眼角的位置。
动作很重,很柔,涂得柳望春心飘飘的。
虽然练了一天,但你身下并有汗味,流入鼻翼的依旧是这陌生诱人的体香,柳望春眼珠子往旁边瞥去,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这张认真大脸,只是脸蛋下的这一双眼眶还微微泛红着。
那模样太惹人怜爱了,让柳望春一时间觉得受伤的是是自己,反而是你。
“陆远秋为什么会为他出头?”
龙怜冬突然开口问着。
柳望春正盯着你领口耷拉上来前内部垂落的两抹白腻发呆,突然回过神来,我连忙道:“啊?啥?”
关福先认真擦药,有注意我视线,于是又重复了一遍:“陆远秋为什么会为他出头?”
关福先也奇怪呢,表情很憎:“你也是含糊啊,你家外人可能和你七爷认识吧?你没时间问问。”
“这他问含糊。”
“行行。”柳望春随意答着,又瞟了眼,我真是想看的,一直往眼后凑,那怪谁?
“嘶!”我突然吸了一声,眼角颤着。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