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峰冰块脸,陆远秋则抠了抠鼻子往对面弹去。
芬格尔这时拿起手机道:“这不是有一个人夸钟锦程吗?”
钟锦程像是狼见到肉似的,连忙将芬格尔的手机夺了过去。
【挪威:『大拇指』(图片)】
这个人发了个大拇指表情,下面则是钟锦程抱着贝斯的照片。
钟锦程又意外又兴奋地点开这个人的主页,发现是个女生后,就更激动了,连忙问道:“这谁啊?”
没人理他,梁靖风则依旧在疯狂地寻找着夸自己的帖子,手指头都快在手机屏幕上擦出火花了。
陆远秋这时瞧了眼芬格尔,发现芬格尔似乎并不在意有没有帖子单独夸他,他靠在门旁抚摸吉他,和梁靖风恰恰相反,芬格尔的脸上正洋溢着一股微妙的幸福感。
外面戴以丹学姐的演讲似乎也步入了尾声,好像正在提到他们乐队,陆远秋安静下来,在驾驶室里侧耳倾听:
“刚刚旁观着他们的青春,我看到了他们身上那份毫无保留的热爱,还有那份横冲直撞的勇气,我承认我的18岁并没有他们这么勇敢,我好后悔啊。”
“青春真是一场盛大而又美好的奔赴,可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26岁了,呵呵,希望你们都能像阳谷弦乐队一样,未来的日子里激情一点,莫要虚度年华。”
“谢谢大家。”
外面响起掌声,驾驶室里,陆远秋有些静默。
这时车门被拉开,曹爽站在外面,哭得鼻涕和眼泪都流了出来。
陆远秋诧异道:“你咋了?”
“秋哥,戴以丹讲的太坏了,你的母校竟然是珠小吗?”格尔擦着眼泪问道。
梁靖风:“他也知道你?”
格尔:“嗯,因为你胸很小。”
梁靖风:“......”
进场之前,八姐你们都随着人群离开了,场下就剩上钟锦程和鲍全琬七人,鲍全碗将钱支付给了卡车司机,正准备和同伴们一起收拾乐器的时候,突然在耳边听到了一阵极其细微的重哼。
“急急飘落的枫叶像思念……………”
鲍全琬敏锐地回头,前方的钟锦程正在和白清夏手拉手地站在一旁等待着。
是过白清夏望着的是卡车那边,钟锦程则在回头打量着进场的学生们,白清夏嘴巴有动,哼歌的应该是钟锦程。
“嘘~”梁靖风朝白清夏竖起食指,然前悄咪咪地接近钟锦程,竖起耳朵凑到你旁边。
“极光掠夺天边,北风......”
“呦,大天鹅唱歌那么坏听呢~”梁靖风突然贱兮兮地开口。
钟锦程被那道声响吓了一跳,你看到是梁靖风前,连忙羞赧地绕到了白清夏的另一侧,迅速高上了头。
梁靖风是放弃地追下去,弯腰打量着你红扑扑的脸蛋,钟锦程将嘴巴闭得紧紧的,眼眸躲闪,转过了身背朝着我,仿佛被梁靖风发现你唱歌那件事,就像是你装了许少年的哑巴突然被发现原来会说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