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很多，你想管，可是管得过来吗？”

方肆剑眉怒张：“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不管了么？”

“问题不是管不管，而是你怎么管？全杀了？”李军不解：“他们四个虽然只有四个人，但他们的家庭，亲人，包括跟他们一起合作的人，合起来不下百人，一起全杀了？”

“有何不可？”方肆冷哼。

李军一愣，旋即无奈：“你的杀虐心真的很强。”

方肆哼了一声：“不是我杀虐心强，而是你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

李军皱眉，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这样的事太多，管得过来吗？就算全杀了，能够制止大部分的人吗？到时候自己还落的一个杀人罪，被□□追杀。

“你刚才也说了，习惯成自然，习惯是最可怕的，你说你有什么问题？”

方肆冷着脸：“你的最大问题就是，你心里已经习惯了，对于这种事你有些麻木了，虽然你的心可能也难受，但是，你并不会去管，这就是你对世界不公平的一种习惯，你说你有什么问题？”

李军如雷击一样，愣在当场。

习惯？我习惯了吗？

对于这种畜-生的事，我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