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珏哑然的盯着方肆，声音有些沙哑：“他，他已经全部都说了，你，为什么还杀了他？”

“我没有说不杀啊。”

方肆笑了笑，收起了枪。

对于杀人，方肆现在没有太多的罪恶感，特别是杀武者的时候，这儿是江湖，江湖里的人，没有弱者，你不杀他，改天他就要杀你。

“你”

珏无语了，还没说？明明就有说，什么天高任鸟飞，什么海阔凭鱼跃，什么给一笔钱谁也抓不到他了，这个方肆怎么可以如此的厚脸皮？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说过放他自由。”方肆笑了笑：“最自由的地方莫过于地府，最自由的手段莫过于死亡。我说过给他一笔钱，我也会做到，我会烧很多很多纸钱给他。我说过再也没有人能够抓到他，我也做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去抓他了，也不敢去抓他，除非那个人也死了。”

这个解释！

珏有点晕厥的感觉，这个解释是不是有点奇葩？是不是有点奇葩？对，肯定是奇葩。

不过仔细一想，这个方肆从开始就已经做了决定，他会杀人灭口。

而他所说的每个要求，都是为灭口做准备的，这个人不是特别可怕，但他的每句话都是话中有话。

珏忽然苦笑一声。

“现在是不是要杀我了？他已经把事情全部告诉了你，留着我也没有什么意义，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