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到男人的心最下乘的是千依百顺,较上乘的方法就是若即若离,最上乘的是求而不得。
这句话是前几年的一部挺老的清宫戏《金枝欲孽》中的一个女子说的话,谢大小姐认为这句话完全适用于兰珂之于楚暄。
兰珂白了一眼她,“你的帅哥病号去哪了?”
谢诗萌撇了撇嘴,“出院了,奶奶的,走了就忘了我了。”
兰珂笑了笑,“行啦,挺能装的。”
诗萌也笑了笑,叹了口气,一脸的颓废,“咱这老姑娘是真的嫁不出去了”
兰珂至今还能想起八年前的诗萌,在一个天空像是被漂洗过的晴天,爬上了桌子,无比英勇地挥舞着细细的胳膊,昂着头,字字用力地说,“白凡,我要定你了!”
那时的她就像是一个不可一世地掌控着世界万物的女皇,而现在,女皇已然不在。
对面的人看出了她的沉默,用胳膊碰了碰她。
“别说我了,先说说你,你和楚大少怎么样了?瞧那情形那家伙也是个一条道走到黑的主儿。”
兰珂觉得今天下午给她白眼的频率已经很高了,但还是不能免俗地白了白她,“你瞧瞧许会长焦急的样,我们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谢诗萌看着手术门外焦躁地走来走去的许劭宁笑了笑,“也是,还真没见过他老人家这么紧张过,哈哈哈”
兰珂忙捂住她的嘴,“声音低点,这里的产妇都被你吓到了!”
“怕什么?给她们助产。”谢大小姐兀自得意地说。
“你还真没医德。”兰珂快无语了。
下午三个人正在冯洁家里煲汤聊天时,她肚子里的胎儿就突然闹腾了起来,要出世了,许劭宁赶到时冯洁已经被兰珂和谢诗萌送到了医院。
然后在孩子它爸急得团团转时这两个人很欠扁地聊起了女人永不厌倦的话题男人。
顺产,是一个女孩,皱巴巴的一团,谢诗萌皱起了眉,“怎么,怎么这么丑?”舌头打结后还是说了出来。
累得半死的冯洁半是埋怨半是责怪地皱眉,“你刚生下来也是这样的。”
“就是,就是,你才丑呢。”兰珂忙抱过来看着她,“宝贝,快,叫干娘。”
床边的许劭宁扑哧一笑,“真服了你们了。”
皱成一团的家伙只顾呼呼睡着,刚出世的婴儿还真够嗜睡。
刚从医院出来就接到了苏白的那个助理cherry的电话,说是苏白现在刚好有时间,e-show现在可以去采访了,兰珂忙说谢谢,千恩万谢地挂了电话后就给**打电话,让他派那几个年轻的女孩去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