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兰珂蜷缩着极像一只小猫,慵懒至极。
看着手指细小的齿痕,楚暄不禁咬牙,“还真是”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却还是带着宠溺的笑意,俯身再次缠上她的唇。
他深情的唤她,眼底缱绻着醉人的温柔。
下意识的迎合反而成了极致的诱惑,他极轻柔的进入,她的背抵在床上,手环住他微汗的肩膀,他轻轻的动着,在她耳边动情地喘息。
不知道谁是始作俑者,结局是满室旖旎,床头灯很暗,静静地照射着两个痴缠的人。
楚暄最后的念头是:明天两个人上班的时间很有可能都得推迟
世界上本就没有卖后悔药的,等到了事实已经铸成,兰珂再怎么懊恼都于事无补了。
塞到嘴里一颗事后避孕药,立交桥上迎面吹来的风也吹不清醒,脑袋的思路还是短路的,没有理清从昨晚到今天下午那混乱的场面,望着夕阳西沉下的余晖,兰珂思索着什么时候应该去递交辞呈,经过昨晚那么闹腾,兰珂不想再在杂志社待下去了。
捏了捏额头,兰珂吐了口气,翻白眼也无济于事了,真切体会到了还真的有比和楚暄上床更糟糕的事,那就是被楚母云宛云女士和梅子期当面撞上她和楚暄上了床。
当时惊醒时根本来不及尴尬,因为还没搞清状况。
事后在梅子期的解释中兰珂大概了解了一些来龙去脉,楚母一早打电话找楚暄,没想到他关机,于是电话打到了楚云那里才知道楚暄昨晚来了梅子期这处公寓,接着楚母就打电话叫梅子期带路,两个人一个人带饭,一个人带了照片,一路上还合计着从一堆儿相片里给儿子和表弟挑几个顺眼的媳妇,结果在敲门无果后就直接用钥匙开了门。
谁也没料到的场面,兰珂也是醒过来才看清楚的,一张被子,一个被折腾的不像样子的大床,两个被惊醒拽着被子的人,以及扔在地板上的内衣,满屋的狼藉,傻子也知道这是什么场景。
除了梅子期张成o型的嘴,兰珂分明看到了楚母尴尬表情下渐红的脸,等到两个突然闯入的人急忙退出去时,屋内的尴尬才被迫显现。
楚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了睡袍,将被子推向兰珂,她慌忙拽过,裹住身子。
楚暄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转身下床将衣服捡起,沉声道,“你先穿衣服,我出去,同她们解”
兰珂忙接过衣服,听到关门的声响,开始快速穿衣,人在越紧张时越容易出错,可能是用力过大,睡衣的第一道扣子就在她哆嗦的手下阵亡了,掉到了地上打了个转儿,直接钻到了床底儿。
兰珂拽着领口,与窗外怡人的风景比较起来,她更关心外面几个人的谈话的内容,与即成的事实的懊恼心情相比,她更在乎的是造成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