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珂的鼻子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酸酸的,心里像是被人绞起来的难受,肢体僵硬,姿势暧昧地依偎在他怀里,这一念之间兰珂觉得委屈,不是恨楚暄,只是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她自作自受,她应该好好地答应他,好好地和他说话,为什么要和他对着干?明明知道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松手!”她低低的威胁里带着委屈的哭音。
楚暄无奈,只好把她放下来,看着她微红的眼圈,他的心不由得收紧,生疼,伸手调整她滑到肩膀的睡衣领口,不容置疑的语气,“给你留足准备的时间,最迟明天,我来接你。”
“嗯”兰珂咬着唇兀自点头。
难得兰珂有这么乖巧的一面,她狡猾的鼻息仿佛能隔着薄薄的睡衣钻进楚暄的心底,闷闷的热从那个地方开始扩散,一路弥漫了他整个身体,楚暄伸手拉过她,拥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上,两人的身体契合地浑然天成。
楚暄靠在她头上的头痴痴地笑了,“如果早这么听话,就不用那样被”
原本还沉静在他片刻温柔之中的兰珂一听这句话,因他的笑意,羞愤不已,用力推开面前笑得胸部都在颤动的人。
完全没有防备,楚暄很狼狈地被推倒了。
调息了好久,楚暄勉强撑着自己爬起来,索性就坐在地上,揉着被碰得生疼的膝盖无声地笑了,“还没结婚呢,你就要谋杀亲夫。”
没有搭理这个脸皮厚的人,兰珂确定他没大碍,就转身噔噔几声爬上了楼,关上门,心一慌,手一抖,顺手按下了门上的锁,仿佛他下一刻就会闯进来似得。
“靠!这么饥渴?!”
兰珂被突然跳出来的谢诗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砸蒙了,只见谢大小姐还颇有兴致地凑来翻看自己颈边睡衣的领口,白色的肌肤上到处是泛着紫色的吻痕,胳膊上指痕交错重叠。
兰珂被谢诗萌眼里暧昧的遐想之色弄得极不舒服,心里发毛,一把推开凑来的头,哼了一句,“神经病。”
“早晨果然是那个最旺盛的时候啊,所谓饥渴啊”谢诗萌眨着眼睛,半是悲怆半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句,笑得却比狼外婆还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