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还是沙发上?”兰珂面无表情,既然是必须的,她再躲也躲不过去。
楚暄怔怔地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轻笑着,“今天经过那个陶吧时看到你在对一个陌生人微笑,我没有进去,原因是想看你发自内心的笑。”
兰珂神情一僵,不想听他以这种语调,这种口气和她说话,否则自己会轻易原谅他,转身快速离开的好。
没走半步她的浴巾下摆被楚暄扯住,已经松开,她再向前走一步,浴巾就会被他扯落。
她抓住襟口处试着挣开他,但被他使劲一拉,蔽体的浴巾被彻底扯掉。他手指顺着她身上的水流,从她的脖子、肩膀与后背一直滑到她的腰际,兰珂咬牙克制着自己已经颤抖的身体,抑制自己想要逃跑的欲望。
然后楚暄猛地把她推到墙上,坚硬的瓷砖撞痛了她的胸,他另一只手护住了她的头,避免她撞破头,一只手蛮横地提起她的腰,随后他就以这种令她备感屈辱的方式从后面攻陷了她,毫不留情地,狂风暴雨般地席卷。
虽不是第一次,但这样没有前戏的进入,兰珂还是疼地瑟缩发抖,身体空前的敏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某部分灼烫在身体里蛮横无理、脱缰失控。
兰珂紧紧地攀住墙面,试图获得一点支撑的力量,但是那被水冲刷过的瓷砖滑不溜手,她整个人向下滑去,又被捉住双臂,腰被迫抬上,与他的身体贴合,他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手指,禁锢着她,并不打算放过她。
兰珂将另一只手的手指塞到嘴里,楚暄伸手拉开她的自虐行动,伏下头,唇绕过她的颈,停留在喉咙处,感受到她吞咽口水的动作,轻微的颤动,他伸舌轻tian,随即重重地吮吸了一口。
楚暄稍稍分开一些彼此的距离,眯着眼看着兰珂因欲望的满足而迷离的神色,扭曲着的身体,难耐的呻吟。
“这样的交流下,你最真实的样子要比刚才可爱得多。”
无耻,兰珂咬着唇,忍受着他的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摧残,在他再次进入的一刹那,兰珂听见自己唇角溢出的破碎的声音,“我恨你。”
楚暄的动作一顿,似乎没有听清她刚才的话。
兰珂又强调了一次,“楚暄,我恨你。”她这句话说的疲软无力,仿佛用尽了她的最后一点力气,滑到了他的怀里。
“我知道。”楚暄紧紧地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