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很单纯地表明一下我的态度,至于你跟楚暄的关系,我倒真是不太介意。只是希望有我在的情况下,你最好不要出现,毕竟我才是她合法的妻子,希望你能尊重我,同样我也不干涉你们鬼混。”
孟西缇一怔,手一抖,烟灰掉了下来。
服务员送上茶点,一样又一样,看起来很别致,还有两小碗汤,盛具精致无比。
兰珂端起碗,轻啜了一口,“你的模样其实不化妆可爱,这种妆不适合你。”
孟西缇也笑了,捻灭了她只抽了一半的烟,她的表情里似乎是觉得眼下这种状况太搞笑了。
“我应该感谢你的大度?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只是一会还有个通告,我是不是可以先离开了?”
“那好,我们夫妻也有事,也不多留你了。”兰珂优雅地叹着气说。
“你的包。”兰珂起身将孟西缇落下的包递去。
“对了,忘了告诉你,他不喜欢这种香水味,要想替他生孩子你还是先打听清楚他的喜好吧。”兰珂轻笑着压低声音在孟西缇耳边说。
孟西缇脸瞬间煞白,原先涂抹的厚重的嫣红的唇膏被她自己咬得已经脱去,露出惨白的唇色,甩门出去的动作极大,引来店里客人的侧目。
兰珂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撑得很辛苦,她表面镇定,其实这么端着很累,捏了捏额头,刚巧与楚暄的目光碰个正着,她装作不经心地将视线游移到他的身后,然后迅速垂下了眼睛。
“我可以解释吗?”刚才一直看好戏的人终于开口了。
兰珂的心快跳了两下,几乎跳出嗓子,她把目光重新投向闭合的睡莲,“不必。”
“那么,”楚暄的声音如风一般缥缈,“你现在生气的样子是在吃醋?”
“有吗?”兰珂迅速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副无辜的眼神。
“没有吗?”楚暄反问。
“怎么可能呢?”兰珂屏了一下呼吸,挤出笑容,一副落落大方的神情,“我哪里生气了?”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的样子就是在生气。”
兰珂吐了一口气,脑中突然跳出了一段经典的台词: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你才无情你才残酷你才无理取闹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兰珂不想有天她和人对话也能陷入这种死循环。
兰珂靠向身后的椅子,及时换话题,“我替你处理了一个麻烦,怎么感谢我?”
楚暄皱眉,随即露出似有似无的讥诮的笑,将身体向前倾了倾,凑到兰珂面前,波澜不惊地说,“那么,我贤惠的妻子,你想要什么?”
“算了,你的礼物很没创意,基本都是一些无聊的珠宝。”兰珂起身离开,她想自己应该流泪,她胸口犯堵,鼻子犯酸,可她就是一滴泪都没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