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来,她除了才华和能力这些资本外,还保留着一点,那就是守身如玉,到达21岁,还保留着处子之身。
虽然有过两次恋爱经验,初吻早已失去,而胸前领域也早被开发,但她深知最珍贵的那片领土地宝贵之处。紧守不失。
丁小忧哪知道谢秋思在这年纪,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因此在攻克最后一道防线时,那衣服还真是够费了些劲儿。
就在他剑拔弩张,欲待挥师急进之时,谢秋思的眼泪突然刷刷的掉了下来,摇头道:“许公子,思思是第一次。善待人家好吗?”
第一次?没有搞错吧?居然撞到一个处*女?丁小忧觉得有点荒诞,水弄月。百里香,萧筝,个个都是名花,但床功都非生手,显然是深得此道三昧,哪想到这谢秋思,内心居然和外表一样保守!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处*女的善后事情足够头疼的。就跟他当年一时冲动办了蓝蓝,结果导致了这样的结局。
他呆了一呆,深情地问:“思思,你是自愿的吗?”
谢秋思听到还是首次叫自己“思思”,芳心大动,虽然娇羞难抑,但终于点了点头:“你轻轻地,温柔的对待思思。好吗?”
丁小忧见她这个神态,真是我见犹怜,当下冲动之心压倒一切,千呼万唤始进门,慢慢的进入了谢秋思的体内。
谢秋思并没有说话,那种感觉让丁小忧都不忍心肆意征伐。而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看着谢秋思那有些痴迷,又强自忍受着痛苦的表情,丁小忧突然有了一丝恶毒的快感。
终于克服了起手式地困难,两人勉强开始享受着男女之欢的快感。
……(此处省略n字)
看着林肯车里一片狼藉,纸巾上带着斑斑红晕,谢秋思泫然欲滴,顺从的躺在了丁小忧的怀里,温顺的就如一只小羊羔,哪有半分平时里的骄傲了?
“思思,是不是累了?”丁小忧摇开窗户。让晚风吹了进来。随即取过自己的外套,披在谢秋思身上。
谢秋思摇了摇头。女孩子失去第一次的时候,总难免要有些多愁善感地,她幽幽的道:“一切来的太快了,思思有些害怕。”
“怕什么呢?”
“就是怕。”
这倒不假,当你失去一件重要东西,一种惧怕的感觉,是难免会有的,紧随着而来的则是患得患失。
“别怕,我不会亏待自己地女人,你跟那些人不一样。”又是一句迷汤,每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不过谢秋思和别的女人倒真有些不一样,那就是处*女和非处的区别。
“哪些人?”
丁小忧叹息一声,那些人,自然是指他这两年来,身边换马灯似的换着的女孩子。
谢秋思幽幽的跟着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最多是又一个秋蓉蓉罢了,也许还不是呢。”
丁小忧全身一紧,秋蓉蓉?他确实还没把谢秋思放在秋蓉蓉这个等级,倒不是谢秋思本身有什么及不上的地方,而是她给丁小忧的第一印象,实在太不好了。
“傻丫头,怎么会呢?我跟秋蓉蓉早有君子约定,双方不能奢望太多。我们的关系,最后只定格在那一吻上。那些狗仔队都披露过地,为此百里桑还满世界要杀我呢!思思该没有一个这样凶悍地男朋友吧?”
谢秋思嗔道:“人家是第一次,你都看到的啦,还问!”
丁小忧微微一笑:“为了这个第一次,我也不会亏待思思。”
谢秋思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地真诚一面,顿了片刻,突然傻傻的问:“那你还等司徒小姐回来么?”
丁小忧脸色骤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淡淡的吐了一个字:“等。”
谢秋思脸色也跟着一变,倏地窜离了丁小忧的怀里,眼中充满了委屈和怨恨,她蓦地发现自己在这个男人心里,居然还是这么没地位。
她一直盲目的自信,过分的孤芳自赏,满以为自己只要肯于牺牲,肯定能抓住这个男人的心,取代司徒湾湾在他心中的地位。
可是……
此时此刻,直到赌注押下去之后,她才恍惚发现,自己原来赌的是一场早就注定要输的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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