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惹火上身吗?老爷子都叫他毁了,许甜儿这小小丫头,能经的起许若海几下折腾?
争执不断,最后还是很难得出公论,大家都知道,许若海掌握了许氏的实际权力。老头子对许若海的宠爱可见一斑,如果不是他对许若海溺爱,又怎会让许若海这么轻易就掌握到许氏的大权?
许若海对于众人地质疑,丝毫不放在心上,非常坦率的道:“当年家族大会,爹地立了我和若谷两人作为许氏接替人,现在爹地和若谷遭到这样的不幸,我比你们还心痛,压力比你们谁都大,你们个个都以为我有什么私心,我做了这么多努力,难道不是为了许氏,为了家族的利益么?当我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在东南亚受到歹徒袭击,我是多么想在他们身边,跟他们一起承受,可我走的开么?许氏少不了一个支撑大局的人啊!”
面对着所有鄙视和不屑的眼神,许若海脸不变色,继续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现在的这代人,大哥身份特殊,也没有商业经历;甜儿女孩子,根本不适合承担这么大的责任和压力,若苍和若灿都还小,我不出这头,不受这委屈,怎么对地起爹地,对地起许氏这么多年的栽培?”
他一个人自说自解,很是带劲:“要是爹地能康复过来,我还乐得松口气,把这位置交还给他,他老人家头脑还好使地很,再掌管许氏二十年,都没问题。”
许甜儿冷笑道:“你说了这么久,意思是叫你做许氏的当家,还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那么当初你何必那么嫉恨二哥?”
“甜儿啊,那都是外人挑拨离间,我跟你二哥从小感情就深。我们只是良性竞争,互相促进,同是为许氏效力,哪来什么嫉恨了?”
许甜儿看着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摇头道:“大哥,我对你真的很失望,大丈夫敢作敢为。你做下那么多荒唐事,却一件都不敢承认,还粉饰太平,把自己描述的多伟大似的。要是爹地和二哥在场,我看你怎么狡辩。”
许若海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那是杀机。这小丫头平时挺温和的一个人,这会儿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伶牙利齿,好不嘴刁。
不过他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怎会在这时候动气?
哈哈一声大笑,但听他道:“爹地和若谷在,我有问心无愧。我们父子兄弟之间,感情深厚,即使别人怎么挑拨,也只能迷惑你们一时,总有一天,甜儿会明白大哥苦心的。”
门口一阵冷笑传来,丁小忧从隔壁房间推门而进,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西装革履,头发梳的锃光瓦亮,一派大亨模样,带着何帅等几名保镖走了进来。
众目睽睽之下,丁小忧明显感觉到家族人的诧异,惊奇,他所想要的就是这样惊艳的目的,所以他模仿足了电影里大亨最后出场的镜头,整个气氛就真的跟在拍一部电影似的。
“若海兄,别来无恙啊!刚才在隔壁听你大言不惭说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想过来跟你对对质,顺便叙叙旧。”
许若海的嘴巴简直大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一个意识闪过他的脑子——上当了。
他几乎就想转身就走,不过他立刻知道,这个时候退不得,况且也不可能有什么退路。心里恼怒又吃惊,这小子居然跟他玩这手阴的。
看着他身边没有老头子陪着,心里估计着,是不是老头子真的挂了?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也不怕这小子活着,他能怎么样?敢在这里截杀他么?
丁小忧好整以暇的走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头,示意他坐下谈。
许若海就像被抽干血液的尸体一样,呆若木鸡的坐了下去。
丁小忧环视现场,朗声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不想多说了。三叔刚才已经解释的够明白,确实有人在使坏,也确实被大哥说中了,有人吃里爬外。这个人到底是谁?是谁?!”
他的目光严厉,直射向许若海,闪出一道前所未有的锐利光芒,恨不得跳过去,立刻将这家伙往死里打。
“你看着我干什么?”许若海已经微微有些底气不足。
丁小忧冷笑道:“我想提醒你看看门口,看看你当着爹地的面,还有没有底气说出刚才那样理直气壮的话来!”
(ps:兄弟们的意见都已经听到了,明天大概就可以定许若海的生死了,大家继续发言,偶会综合多数人的意见,怎么定他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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