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架势,他是准备哄少夫人了,自己站在这里,至少是一千瓦的大灯泡,的确很煞风景,还是滚吧。
唐越一走,席司曜也坐了进来,夜清歌不让,推着他,他就抓着她的双手,眸光灼灼地盯着她,“再动,就车`震。”
真想一巴掌拍死他!这个念头在夜清歌心里闪过的时候,她已经妥协了,收回自己的手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远的。
席司曜坐好之后立即伸手将她拉了回来,先是一记深吻,等把她吻的晕头转向了才抵着她的额头问:“生气了?”
夜清歌迷迷糊糊的,可是他的话却听得清清楚楚,甚至,她想很不淑女地甩给他一句:废话!如果你是我,你会不生气吗!不生气的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就是被驴踢了!
可是令她震惊的是,她居然口是心非地说:“没有。”
她发誓,这句‘没有’绝对不是赌气,就是很自然,很顺口地就说了出去。
可是,分明刚刚气得想打人的人,也是她啊!到底怎么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姿势亲密地贴着她的脸,语气轻柔得如同一阵春风拂过她的心头,“下次爷爷如果叫你去见他,去之前记得给我打电话,爷爷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不是他的对手。”
况且,她太直,席天浩城府太深,幸好这次没事。
夜清歌低着头,十根葱白的手指绞来绞去,“你是他的对手又怎样,你不会忤逆他的,尤其”
尤其是为了我而忤逆你的爷爷,那样的事,我想都不敢想,因为我深知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