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是什么,自己现在可是手握重兵的楚国上将军,怎么竟然对一个手下管粮草的司马那般屈尊信任,说得好听一点儿,他狄风不过是借着项家的势力才有了当初的胆量,才敢跟我与楚王拔刀相向,
但此一时彼一时,自从项梁死后,别说是他狄风,就是那个莽人项羽,也在走下坡路,被我宋义玩于鼓掌之中,我宋义怎么就这样糊涂把他们还当成人看呢,
我宋义是谁,我宋义乃属于楚国的贵族,我宋义如今也是楚国的上将军,现在楚军之中所有的人,只不过都是我的属下,都要听候我的号令,我的调遣,我宋义想让他们怎样,他们就得怎样,倘若违抗了我的命令,只要我宋义一句话,我想让他们在三更死,就不会到了五更还在生,
由于宋义心中有了这种理念,当狄风对他说出项羽要杀他的图谋时,宋义竟哈哈笑着说道:“狄将军,你别胡扯了,项将军被我打了棍子他都不敢犯上作乱,就凭他现在还敢杀我宋某人,我就是借给他项羽三个胆子,他在我的手下也是一只羊,什么是羊你懂吗,”
狄风在两千多年后生于城市,他吃过涮羊肉,但他从沒看见过羊走,自然对羊的形象只能靠在小学课本上见到的图像才能知道什么是羊,因此狄风不得不朝宋义摇摇头,表示自己对于羊认知的缺失,
宋义见狄风摇头,哈哈笑道:“狄将军,如今你是否与项将军有了间隙乎,”
“间隙,什么间隙,”狄风一时沒有明白宋义的话,
宋义沉思了一下,显得悠然地说道:“要说间隙嘛,就是你与项将军有了不睦,这才來挑拨我与项将军的关系,”
听了宋义此言,狄风简直被气得心口发热,心想自己真是好心沒有好报,看來宋义这个傻货把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既然你宋义想要找死,那也就不要怪我狄风提醒你了,
狄风很是怅然,他不知自己接下來该采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宋义相信他的话了,
但宋义不等狄风再说话,便微微一笑说:“狄将军不必多虑,一切都在我宋某的掌握之中,即使项羽那厮想犯上作乱,只要我宋某一个眼神,项羽那厮的人头就会落地,”
什么什么,项羽的人头落地,不会吧,狄风当即呆愣住,并且也感到宋义是在吹牛,因为要知道,历史上的宋义,他在安阳被项羽斩下了脑袋,都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如何还有办法让项羽的人头落到地上呢,
不懂,不懂,狄风深感自己很是不懂,
“上将军,不管你如何看待属下,但属下却不想看见你获得任何伤害,”狄风再一次对宋义进言道,
“哈哈,狄将军你多虑了,项将军现还在安阳城内养伤,他要胆敢以下犯上,我定会让他永远走不出安阳城,”
看來好良言的确很难劝说住该死鬼,既然如此,那么你宋义就等着去死吧,
狄风在想着这话时,把自己的牙关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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